脸看人,哼哼道,“你不会想骗我把你解开吧?我才没那么蠢。”
“你休想。”
孟从南还想说什么,气息顿时有片刻不稳。
姜岁跟玩玩具一样,捏一会儿停一会儿,他也累了,就靠着好像要睡着一般,做事一点儿都不专心不认真。
孟从南不是平白比自己老婆多活了十年,任姜岁想怎么做都只是气息变深许多。
姜岁手都酸了,觉得效率太低了,连手带脸地蹭都没太大用处。
孟从南的嗓音彻底哑下去,他低沉着语气,边哄边教,“岁岁,拉开来。”
姜岁不肯动,使着性子左哼哼右哼哼,“你求我。”
孟从南,“怎么求你?”
姜岁,“说两句好听话给我听听。”
孟从南低下声,“宝宝?”
姜岁不满意,“这也算好听话。”但还是别别扭扭地动了下指尖,解救着松开来。
没有了束缚之后,近乎是径直地要抵进姜岁的脸肉里,他嫌弃地别过脸躲开来,嘟嘟囔囔地朝自己老公告状,“它好坏呀,怎么
一下子就跳到我脸上。”
孟从南没办法,那岁岁上来。”
姜岁哼哼两声,“我才不要,我就要折磨你。”他报复着用指心去捏,戳着,“谁让你刚刚不听我解释,我现在还在疼呢。”
他甚至圈不起来,有些烦地加大力气,“我手好酸,你给我吹吹。”
他根本没注意他老公突然不出声了,片刻,才格外低哑地教训他一般,“岁岁。”
像在极力隐忍着什么,“上来。”
孟从南连说了三次,
姜岁一次都不听。
下一秒他就后悔了,近乎是直对着他的脸的,让他连躲没地方躲,扑面而来淋了上去。
姜岁“呜”了一声,下意识闭上眼睛,因为要拒绝人说的话,他的唇齿恰好张开,连别过脸都没避免糟糕的处境。
他反应过来后就哭出声了,
拼命地掉着眼泪。
一边哭,一边狼狈地不敢睁开眼睛,只能感觉到有什么从他的发间和脸上,滴落进他的脖颈和锁骨上。
姜岁伸了点舌尖出来,想吐出来,又止不住眼泪混着掉进他的唇肉里。
哭够气了也只能咽下去。
“孟从南,我生气了。”姜岁带着哭腔,“我不理你了。”
孟从南胸腔起伏片刻,去哄人,“宝宝过来。”
姜岁不带理他的,兀自从地上爬起来,腿肚子都在发软的,深一脚浅一脚地踉跄去了浴室。
孟从南在身后喊他,“岁岁。”
姜岁出了小书房,早就跑远了。
孟从南想起身,却只能被那几件西装外套束缚在这个椅子上,他阖上眼平复下气息,不得不静静等待着他家夫人回来。
头一次这么狼狈地晾了快半个小时,
哄人都没法哄。
尤其是他老婆还绑得格外紧。
姜岁漱了好几次口,都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他背过身看了看后面,也是一片狼藉。
甚至现在还在往下溢着。
一眼看过去都是红痕。
到底是在惩罚孟从南还是在惩罚他?姜岁把自己泡进浴缸里,没力气都一点一点把自己弄干净。
太深的实在弄不出来,他自己哭了好半天还是放弃了,又回想起来过去每次结束他倒头睡过去,孟从南都会收拾好一切的时候。
但要把他老公解开,姜岁也不肯,怎么可以就这么轻松地结束。
他从浴缸里出来,淋干净水,把头发擦干后,披着浴巾就出去了。
热水很好地催发出他的困意。
孟从南听见声音后就抬起了眼,他老婆已经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只披着一件白色的浴巾,面色潮红。
少年又热又软的身躯贴过来,身上都是沐浴过后的果香甜。
孟从南哑声,“岁岁,把我解开来,你洗不干净。”
姜岁跪坐在他老公身上,“谁说我要洗干净了?”
他有些找不到位置,微微跪坐起来,眼睑还委屈得像掉眼泪一样,呼着细细软软的气,扶着慢慢坐了下去。
姜岁“呜咽”了一声,捂着自己微凸的腰腹,主动坐得严严实实的,手脚都酸软下来,松松垮垮地趴伏在他老公身上。
孟从南手背上的青筋都微凸起来,隐忍着,“岁岁?”
姜岁搂抱住人的脖颈,脸也软绵绵趴在人肩头上,塌着腰找了个舒舒服服的姿势,有些撑,但还是晕乎乎地闭上了眼睛,“困了……”
孟从南微侧过来吻人,“一会儿再睡?”
姜岁躲他的吻,把自己的脸埋起来,“……不要。”
孟从南低声下气,“宝宝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