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妇人脸上吹完一口气后,虎子爪子轻微一动,一人一虎就回到张烟儿的院子中。
“南冥,你去哪里?”虎子开口道。
夜南冥手中浮现出血鸢剑,向院子外走去,不过此时血鸢剑剑身是血红的。
“去救烟儿姐!”夜南冥冷声道。
张烟儿和夜北鸢是同岁,二人本来是闺中密友,不过在大夜先帝逝去后二人的关系渐行渐远。
夜北鸢从一个柔弱,爱哭的女子变为,杀伐果断,手上沾满无数鲜血的君主。
在此之后,夜北鸢每天都十分严厉的训练年仅六岁的夜南冥,在夜南冥眼中夜北鸢不像姐姐更像是长辈。
反而张烟儿才像姐姐一般,在夜南冥受伤之时张烟儿会贴心的为夜南冥擦拭伤口。
夜南冥受伤和训练之时,张烟儿都会很心疼。
但尽管如此,夜北鸢反而会加大对夜南冥训练的难度,当年张烟儿一直以为夜北鸢故意虐待幼年的夜南冥。
因为皇朝之中的天才年幼之时,虽然也修炼,但不会像夜南冥这般,每次修炼完都会昏死过去。
二人身份最后的转变就在这里。
在那之后,张烟儿是臣,夜北鸢是君,二人从无话不谈的闺友宛如过路人。
每次见面之时,张烟儿都不会给夜北鸢好脸色,但夜北鸢也毫不在意。
小时候夜南冥也十分不理解夜北鸢为何对他这么严厉。
不过之后发现夜北鸢修炼上古禁术天洐术后,姐弟二人敞开心扉,夜南冥才慢慢理解夜北鸢的用心良苦。
如果说夜北鸢现在占据着夜南冥心中的一大半位置,那么张烟儿在夜南冥的童年时期就如同一道刺破黎明的曙光。
任何人都无法替代。
“你知道你的烟儿姐,现在在哪吗?现在是否还活着?”虎子皱着眉头严肃的道。
面对虎子迎面而来的两个问题,夜南冥一时不知所措,手紧紧的握着血红的血鸢剑就那样站在门口。
“我…我…”夜南冥站在门口背对着虎子动了动干裂的嘴唇,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虎子紧接的教训道:“你什么都不知道,就这样鲁莽吗?怎么找?一家一户的挨个敲门吗?”
话落虎子冷笑一声。
慢慢夜南冥手中的血鸢剑随之掉落在地。
“叮!”
夜南冥深吸一口气,缓缓的道:“虎子,那你现在有什么办法!”
虎子看着夜南冥从来没有出现这副狼狈不堪模样,便知道张烟儿对夜南冥肯定十分的重要。
听见此话,虎子严肃的模样瞬间消失晃了晃脑袋道:“那当然,本虎可是诸天第一虎!”
不过虎子没有墨迹,急忙向屋里跑去道:“南冥,跟着本虎。”
见虎子有办法,夜南冥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跟在虎子身后。
虎子进屋后,来到了一个全是女子体香的房间,院子中就住着张知龄和张烟儿父女二人,这房间肯定就是张烟儿的,虎子一番乱倒腾翻出一个内衣。
在上面用鼻子认真的嗅了嗅。
夜南冥看着边上还有张烟儿的衣服,但虎子偏偏逮着张烟儿的贴身衣物闻。
不过夜南冥也没在意。
虎子突然边嗅边跑了出了院子,大喊道:“南冥,快跟上!”
夜南冥见状迅速跟紧虎子的步伐。
跑出院子后,夜南冥一只手轻轻抬。
“唰!”
院子中的血鸢剑迅速飞回夜南冥手中。
虎子虽然趴在地上边嗅边跑,但速度十分的快。
转眼间,二人从镇上,一路来到了一座城中。
城中的人看着,一只小白狗在前面跑的很快,身后紧跟着一位握着剑的黑衣少年,都忍不住的瞥了一眼。
毕竟在人群中,一人一虎太引人注目了。
虎子不断的在小胡同和大街之中来回穿梭着,不一会儿停在一个酒楼门口。
紧跟着的夜南冥也停下了。
“虎子,怎么样了?”
虎子沉声道:“当时他们,应该就是在此处带着张烟儿登上某种飞行法宝,离开的。”
“南冥,祭出血鸢剑!”
夜南冥认真的点头“好!”
血鸢剑剑身缓缓变大,一人一虎站在血鸢剑剑身上后。
虎子抬起头用鼻子嗅了嗅,用爪子指着一个方向道:“南冥,那边!”
“唰!”
夜南冥运转自己全身的修为加持到血鸢剑上,使血鸢剑的速度大大提升。
“那边!”
“那…”
……
经过一番转折后,一人一虎来到了一处山顶之上,山顶的最上方贯穿云端,可想而知这山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