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进去吗?我想跟您好好聊聊。”
萨勒芬妮嘴里这么问着,脑袋却已经很自来熟地从门框边探进来了。
她好奇地打量着李维的小窝:
这破出租屋还不到5平米大。里面只是摆了一张窄床,安了个简易洗手台,就几乎没了可以落脚的地方。
虽然屋子被打扫得很干净,但住客日益增多的生活杂物和恒定不变的狭小居住面积之间的矛盾,还是让这屋子显得十分杂乱拥挤。
“李维先生...”
萨勒芬妮下意识问道:
“这是你家的杂物室吗?”
“这...”李维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这就是我家。”
“哎?”萨勒芬妮还不信来着:“真的吗?”
“这么小怎么住人啊?”
李维:“……”
“能住,还能住两个呢。”他没好气地看了眼这大小姐:“我和我妹妹都在这住两年多了。”
“你和你妹妹?两个人?”
“就一张床,这怎么住啊?”
“我只上夜班,白天睡觉。她白天上学,晚上睡觉。一张床够用了。”
“唔...”萨勒芬妮似乎根本想象不到那种生活是什么样的。
于是她又忍不住问:“那周末和节假日怎么办呢?兄妹睡一起吗?”
“你多虑了...我就没有周末和节假日。”
“一天都没有??”
“一天都没有。”
“怎么会一天都没有呢...皮尔特沃夫的工人不都是双休吗?”
李维:“……”
我怎么会一天休息日都没有...
这你倒是回去问你爸啊,傻瓜!
“李维先生...”萨勒芬妮突然委屈地抿起嘴巴:“我是不是哪里说错话了?”
“你是不是...觉得我傻?”
嘿,这你都知道?
她智商怎么突然变高了?
“没有没有。”李维不失礼貌地微笑:“萨勒芬妮小姐,我怎么会觉得你傻呢?”
毕竟是好心帮助过自己的埃尔文先生的女儿,就给点面子,不骂人了。
人家本来就傻,没必要欺负她。
“李维先生...”不知何时,萨勒芬妮的手又触碰到了他。
肌肤相触之下,灵魂仿佛也相通了:“你是不是因为给我父亲面子,才不骂我的?”
“哈?”李维骤然一惊:
你踏马还会读心??
“嗯,我会的。”
卧槽,你踏马真会?
“是的...虽然平时根本控制不好,但如果有肢体接触的话,我还是能‘听’清楚的。”.
卧槽,她真踏马会!
李维连忙退后一步,摆脱了萨勒芬妮的小手。
“还有...李维先生?”
“什么事?”
“您能别一直提我母亲吗...她不在这。”
李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