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外的人？具体是谁可以说一下吗？”
“我也不太清楚，我听班上的人说他们是退学的学生，老是在校外混，其他的我不知道了。”
“那你看清他们长什么样子了吗？”
“我只记住了王盼盼旁边的一个男生，身高目测有一米九，寸头，脖子上纹了纹身，很好辨认。”
“好，那你有问过王盼盼和他们什么关系吗？”
“没有……我觉得盼盼不是那种人，她一定是被逼的。”
“好，你先回去吧，谢谢你告诉我这些。”陈清野打发走了女生，正好接到了杨承轩的电话。
“陈队，你们调查完了吗，我们到A中学门口了。”
“嗯，刚好结束，我们这就回去。”
挂断了电话，陈清野和樊梵在A中学门口会面，眼瞅着是中午时分，陈清野、樊梵和杨承轩打算找个饭馆边吃边聊。
三人来到了一家拉面馆，各自点了一碗牛肉面，又额外加了一盘凉拌牛肉。
“你们问到什么了吗？”陈清野漫不经心的用筷子拌着碗里的面。
杨承轩回答:“我们去的时候，只有小芸在家里，吴湘和小玥都出去了。但是，我们见到了刘姨和吴湘在一个废弃的工厂里见面。”
陈清野听到这话感到诧异，“她们说什么了？”
杨承轩把他和樊梵看到的是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陈队，你说刘姨是不是也是玩家？拿走樊梵卡片的是不是刘姨啊？”
“这样听来，大差不差就是了。”陈清野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刚刚说吴湘要借助刘姨摆脱嫌疑？”
“对啊，陈队，但是樊梵说了凶手不是吴湘。”杨承轩老实答道。
“怎么说？”陈清野看了眼一直沉默寡言的樊梵。
还在沉迷于自己思想中的樊梵回过神来说:“啊，我觉得如果凶手是吴湘的话，那么刘姨不就直接写上她的名字回去了吗？”
陈清野笑了笑，“是有这个可能，但是万一吴湘是凶手，刘姨只是不知道她与死者的身份呢，或者刘姨已经在第一次用掉了她自己的卡片，想再次使用你的卡片的时候前提是要解决掉你呢？”
樊梵听了陈清野的推测沉默了良久。
“无论是哪种可能都摆脱不了吴湘的嫌疑，樊梵，你很聪明，但思考要全面一点。你们能够发现这个突破点很不错了，之后着重查一下吴湘。还要追回你的卡片。”陈清野夹了一片牛肉放在樊梵的碗里。
之后陈清野和樊梵他们分享了自己一上午查到的东西。最终他们将下一步调查的重点放在了吴湘和在王盼盼死亡的前一天与她接触的混混。
陈清野几人匆匆吃过午饭后回到了警局，将一上午搜集到的线索整理分析后，派出了由杨承轩带领的一支小队调查吴湘的行踪。
陈清野和樊梵则是去学校附近的小巷子里寻找那几个小混混。
陈清野和樊梵运气很好，在一个阴暗的小巷子里碰到了五六个男生，带头的男生寸头，右臂和脖子上有纹身，个头很高，陈清野认为这就是上午那个女生提到的人。
此时，这几个男生正蹲在地上围成一个圈，笑声不断，并没有注意到陈清野他们的存在。
陈清野让樊梵在巷口等待，自己先去查看一番，陈清野走近他们时，带头的男生先注意到他。
“你谁啊？”带头的男生站起身来，用痞里痞气的语气问陈清野。
陈清野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自顾自的向他们走去，直到看到了被他们围到中间的东西——是两只小流浪猫，一只橘色的和一只黑色的，它们骨瘦嶙峋，皮毛脏乱不堪，正争先恐后地抢着塑料小碗里的火腿肠。
“不是，我问你呢，来偷猫的？”带头的男生对陈清野的无视感到愤怒，索性快步走到陈清野面前。
男生个头很高，甚至在陈清野面前都能压他一头，但毕竟是乳臭未干的小孩，气质没法和一个成熟的男人相比。
陈清野拿出自己的证件对面前气势汹汹男生说:“和我走一趟吧，有事问你。”
男生表情微怔，进而转化成愤怒。其他的男生看到这一幕赶紧站起身，面带惶恐。
“干嘛呀这是，我可没干什么坏事，你们警察不能乱抓人啊。”带头的男生后退一步大声吼道。
“你们没做什么事，只是问你们几个问题。”陈清野向他们解释。
几个男生面面相觑，谁都不肯迈出一步，最终带头的男生用满含怒意的眼神瞪了陈清野一眼后，转身迈出了阴冷潮湿的小巷子，其他几个男生快步跟上。
陈清野和樊梵将几个男生带回了警局。
“你先跟我进来，其他人在外面等着。”陈清野对带头的男生说。
男生不耐烦地撇了撇嘴，跟着陈清野和樊梵进了审问室。剩下另外几个男生在外面休息室等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