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整出一些花招来抢客。
“还挺怀念吴理的那些阴招的,如今对面的无忧酒楼,连个主事的都没有,我们这里火火红红,他们那里冷冷清清,倒显得欺负他们似的。”
抛开佟掌柜脸上幸灾乐祸的笑意不谈,他是真的很惦记吴理在牢里过得好不好。
谁知话音刚落。
一辆富丽华贵的马车,由两匹骏马拉着疾驰而来,带着十六名骑着黑马的护卫,整齐划一地停在了佟掌柜的面前。
佟掌柜看到上面的“吴”字,赶紧收敛了笑意,警惕地看向车帘处。
吴家牵涉科举案中,且争夺皇商之位落败。
按理来讲,吴家人此时应该低调行事,眼下这是直接要与江家对擂吗?
“早听闻青江酒楼的菜色,更甚无忧酒楼一筹,我在蓉城吃过数次,觉得不分伯仲,今日来到旌阳才知道,传闻是从何而来。”
伴随着阴阳怪气的发言,车帘被一只纤细的手掌挑开。
一个身材高瘦、长相白净、二十左右的青年,踩着马凳走下来,直接走到佟掌柜的面前。
刚打照面,他拱手作揖浅鞠一躬,礼数周全到了极点。
“在下吴妨,是吴家掌管整个益州产业的少东家。”
“遵从家父之命,特意前来向青江酒楼学习经营之道,以及替吴家向南雁兄致歉的。”
吴家产业除各地州府归家主直接统管,剩下的郡府都由嫡系接管。
像吴妨这样的少东家,身份远非旁支的吴虑可比。
如此身份却对着江家一个掌柜行礼,佟掌柜不觉得受宠若惊,只觉得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南雁兄可在?”
吴妨一笑,脸上抹的白粉掉下些许。
不等佟掌柜回答,他又自顾自地摇头叹息。
“罢了,南雁兄定是心中有气,不肯轻易见我的。”
佟掌柜心道:你明白还不赶紧走?在门口杵着不要脸吗?
谁知吴妨不仅没走,话锋还猛地一转。
“那我便让南雁兄看看,我吴家无意与江家为敌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