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得十分不愉快,可张知晓临走之前还是结了春光服装店的账,并告诉服务员往后的账只能记在刘岚岚同志身上。
在酒楼见惯了太多的散伙宴,服务员嗯了一声,立刻把今天的账记在刘岚岚名下。
张知晓想说不用这样,可周剑豪拦下她:“不用做的太好。”
六十多已经不是小数目了。
涠洲岛的家被李秀萍和汪桂芳看顾很好,一周一次打扫,知道家里要来亲戚照顾,还特意将周剑豪卧室打扫出来,铺上干净花床单。
“我们不敢动周营长的私人物品,买了三把小锁锁上书桌和柜子。”李秀萍挺着大肚子小声给张知晓解释。
张知晓把沪市特产分给两人,有精致的小手帕,更多是吃食。
跟着大人身后的孩子看见大白兔走不动道,刘大娃牵着弟弟妹妹:“妈,弟弟妹妹想吃。”
汪桂芳抱着大白兔回头瞪他一眼:“回去再说,在外面得有礼貌。”
现在的汪桂芳对刘大娃严厉许多,她听了张知晓的话,不再无缘无故宠着刘大娃,也是神奇,自从上回自己将刘大娃打了一顿,自家男人对自己更为亲近。
上个月更是来了一个男女混合双打,这段时间刘大娃老实许多。
刘大娃哦了一声,乖巧站直等着汪桂芳回家。
“最近大家伙都在看《故乡》,电视开得有点勤。”
李秀萍拿出这几月的电费单,她管着张知晓家里的钥匙,每晚六点准时开电视机,周末有儿童节目的时候,还会单独给孩子们开一场。
她现在怀孕闲着没事也成了电视迷,所以主动把电视机的电费给揽下来。
“你们帮我收拾屋子,我咋还能让你给电费。”张知晓放下行李,表示等会会把钱退给李秀萍。
一直观察两人的张嫂有意见:“晓晓,看了是该交电费,一码归一码。”
其实她挺瞧不上这种蹭电视机的行为,在大院可没人能在主人家不在的时候还开电视机或者收音机的。
顿时屋里氛围有些尴尬。
李秀萍讪笑两声把电费单放在桌子,说家里有事,自己先回去。
她一走,汪桂芳更没话说,瞥了一眼城里来的老嫂子,说难听点就是旧社会的佣人,主人家都没说啥呢,她倒踩在主人头上发话。
哼了一声忍不住怼了一句:“晓晓,那些锁钱就当我交的观看费,你不用给我了。”
一下两人带着孩子头也不回走了,张知晓很尴尬,回头看了一脸无所谓的张嫂,两边不是亲人胜似亲人,自己怎么开口?
“晓晓,我出去烧火弄饭了。”
家里就是张嫂的领地,所以她会下意识且一丝不苟严格管着家里所有的事务。
在沪市分为楼上楼下,感觉不明显,这会在一个小屋子内,早上吃饭了要敲门叫,吃完要出去遛弯给张嫂打扫的空间。
她见不惯涠洲岛房屋的陈年旧垢,前几天,张知晓是上午出去溜达,下午也出去溜达。
用张嫂的话说,打扫过程中,家里地滑得很,她一个孕妇在外面比较安全。
李秀萍因为张嫂的话生着气,又在张知晓傻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可怜,第三天招呼她进屋。
“她有点像什么鸟?就是占了你屋子那种。”李秀萍冷眼瞧着对面干得热火朝天的张嫂,觉得张知晓性子太软。
“鸠占鹊巢。”
“对!”李秀萍回头,“你知道还不阻止?”
“张嫂人不坏。”她能阻止什么?张嫂是家里老人了,就连周剑豪有时候说话也要看她三分脸色,而且人家辛苦给你‘翻新’屋子,你要有意见那就太不是人了。
今天她打扫外头的厨房架子。
“今天打扫完,家里就干净了。”张知晓劝李秀萍别把张嫂放在心上,“等我生了她就回沪市去了。”
李秀萍不是那种记恨的人,对于不重要的人她更会做表面功夫。
给张知晓倒杯热水,大气说:“我才不管她呢,她说话不好听,我不跟她一般见识。”
说着挽起袖子让张知晓帮自己看看。
“我身上长了红疹,痒得很。”是上月正是进入春天时候长的,吓得她去部队医院,可医生说这个怀孕后的正常现象,不能吃药,不能打针,只能熬着。
她手臂上全是自己掐的十字,还有之前抠破留下的血疤。
张知晓让她进卧室去,撩起衣衫后背和腰部更是吓人,密密麻麻一片,腰间如长龙绕成一圈。
“腰上我抠破过了,现在传到屁股墩。”说着她要脱裤子,张知晓阻止她,掀开半截裤腰带一瞧不用再看了,肯定也是红肿一片。
“应该有两种疹子。”
“啊?”李秀萍有些慌,“咋还有两种,医生说是抵抗力低了长的。”
“你手臂上红点子是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