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四根手指算什么,这种败类,留着也是祸害人的,就该被扒光衣服挂在桥上活活饿死。我查了一下,那混蛋是个恋童癖,专门玩小男孩的那种,而且专挑孤儿或者没钱没势的穷人家孩子。这些年,被他弄死弄残的孩子有四十多个,还不包括死了的孤儿流浪儿,没人知道的。我没把他直接阉了,是因为我这些年信佛了。”
季青韬眯眼:“这事我绝对站在老唐这边。这种变态,他就不该活着,要是我,就把他那活儿割下来让他自己吃下去。”
陶光明:“这是个法治社会。”
唐兆年:“呵呵,你好天真,就算是万能的太阳也有照不到的角落,何况是法律和公正。港城所谓的司法,百分之八十是为有钱人服务,有百分之二十能为穷人主持公正,都是因为运气好碰到了比较善良又喜欢管闲事的法官和警官。这混蛋有钱,他老爸是港城最早一批做金融的人,以前很有钱,可以为他请最好的律师,上了法庭基本上都能脱罪。而且有时候压根就不需要上法庭。比如受害者是孤儿,就没有人会追究他。要是有人非要追究,他就向孩子的家人砸钱,不停地砸,砸到家人撤诉为止。你还是被保护得太好了,不懂这个世界有多残酷。”
李文军轻叹:唐兆年的童年,恐怕比我知道的要艰难得多。
陶光明想问唐兆年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一直沉默的李文军出声:“你想想看,如果他朝你家陶秋天下手,你会是什么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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