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明微微感应,只觉血菩提源能前所未有的充足。
“我有预感,血菩提距离作画成真不远了。”
只稍一想血菩提的好处,张元明便难抑激动。
不怪他心急,实在是到目前为止,张元明还是肉体凡胎,除了逆用神树威能外,没有任何保命手段。
一旦大意被人近身,则有可能身死道消,彻底失去未来仙途。
这隐隐的担忧一直在心中,只不过他不愿多提而已。
张元明讲完风云前面段落,收起竹板决定不再多讲,
众人回味其中,竟久久未觉。
直到张父实在看不过去,咳嗽出声,才一下惊醒所有人。
意识回归的叔伯们纷纷大赞张元明讲的好,要求再来一段。
张元明托词时间不足,只能留待下次再讲。
叔伯们才作罢。
又过一刻钟左右,到酉时,乔迁宴提前开席。
众亲友入座高乐,欢声笑语,推杯换盏,敬向张元明的人不觉多了起来。
张元杰见了嫉妒,暗骂奇技淫巧。
张父张母大感欣慰,张元音则与有荣焉。
之后就正常吃完饭,众人散席。
晚上,张元明悄悄下床,未惊动父母,来到院中,
伸展出吸收了30多人次血菩提的法宝树枝,
提近眼前观察,只见虚化树枝中流动着澎湃血菩提能量,如人手臂上血管流动的模样。
“不知还需要多少人次,如果像今天这样再来几场,应该很快就能完成。”
张元明暗想,
往后推导大事件,一个月后大姐的婚礼好像人也挺多。
凭他和王泰成的关系,与大姐的姐弟感情,料来上去讲一段风云应该并无不可。
张元明心中暗忖:
“给了王家活字印刷术这么大的好处,别说只说书,即使上去捣乱,王家也得担着。”
此事就这么定了。
鉴于神树暂时还不能化为神笔形态,大姐小妹住到隔壁,
张元明难得独处,无人打扰,便想试验一下逆向使用法宝威能。
“上回逆转注入蚂蚁和杜鹃大脑,这次试试土豆吧。”
在他想来,动物既然有反应,植物虽说不太可能,但没试过谁又知道呢?
悄悄走近种有土豆的那小块地,回头小心观察一下房间窗户,见父母不在偷看才放心。
抓紧机会,虚化树枝缓缓探出,精确插入土豆苗中,
微微释放些许血菩提源能,便一触即收。
张元明散去本命法宝,睁大眼睛观察,
土豆苗只被风轻轻吹动摇晃,完全没有蚂蚁和杜鹃那些剧烈反应。
“看来没啥影响,是我想多了。”
张元明起身走回小院,再乘一会儿凉便回屋休息了。
而在后院的土豆苗,似乎真的没有受到血菩提源能的影响,悠然地生长着。
不过,一些飞虫靠近想要啃食它叶子的时候,似乎能感受到一股危险,自动避开。
另一边,张元杰随父母回家。
大伯母指桑骂槐数落张道:“有些人总说自己没有娶到好媳妇。
我看啊,家里过得好不好,还得看嫁什么样老公。像张德这样的,才是好夫君,
那日子过红红火火的,连房子都买上了,女儿也出息,嫁给朝廷大员。”
张道绷不住了,回嘴:“家有贤妻,男人才有做事业的动力,弟媳妇知书达理,二弟家能这样生发,不是没有原因。”
“你个没良心的,还觉得是我不好,那开祠堂休妻啊。”
话敢话地,张道大吼一声:“开就开,我现在就休了你!”
“你开,不开不是男人。”
气头上的大伯母也不惧,但只过片刻,就想到床底下的30两银子,立时大为后悔。
“你个没良心的,有了钱抛弃糟糠之妻。可怜我年纪轻轻嫁给你,还给你生了一个读书种儿子。”
张道心中门清,婚是不能离的,只是一时被骂的气上头,发泄也有些后悔。
但立刻认怂却拉不下面子。
张元杰站出来给父母递上台阶:“爹娘,你们别吵了。
二叔家成功并非偶然,我就没看到过二叔二婶吵架,二叔发明曲辕犁不自己受赏,反交给儿子,所思所为极有远见。”
“你前面分析有理,但后面错了,曲辕犁真就是二明那小子发明的。”
张道神色有所舒缓,对大伯母采取眼不见为净,侧过身子与自家宝贝儿子交谈起来。
“不会吧,二明有这样的能力?爹别被二叔骗了。”
大伯母想参与,但为了不引起丈夫的反感,选择了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