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审视，洛昭瑶斗胆与他对视，“陆先生在看什么？”
“看你！”他压低了声音，洛昭瑶还是听清了。
熟悉的对白，熟悉的语气，熟悉的脸。
洛昭瑶了然笑笑，轻呵一声，神态娇嗔婉转，要说什么却没说，而是转头，一脸天真的看向严谨，“严总，陆先生真会开玩笑，是吧？”
严谨只顾赔笑，笑里藏着难以言说的尴尬。
旁人听不到他们说了什么，只觉得这是名利场上一次最为寻常的交际。
能让陆衍州侧目，也只是他们运气好罢了。
即使要联想出些桃色新闻，他们也只想联想到陆衍州跟某个顶流明星或是什么财阀千金。
这是上流圈子的惯有思维。
果然，随着陆衍州离开，那些目光随之转移。
大家偶尔议论几句，也只围绕陆衍州今晚来的目的展开。
路过洛昭瑶身边的时候，姚曼停了下来，拍照的记者被她助理拦在后头。
冷艳的无人区玫瑰在鼻尖一扫而过，后面接踵而至的脂粉气却久久不散，“你认识陆先生？”姚曼挑眉问。
洛昭瑶抬眸瞥了一眼，目光越过那条深深的沟壑，最后落到那张假笑的脸上，“大名鼎鼎的陆先生，姚老师难道不认识？”
谁都知道，姚曼的目标是千亿豪门，一般的公子哥她看不上眼，陆衍州这种级别，肯定是在她的眼界内的。
洛昭瑶就是故意刺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