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一样伸出胳膊陇住她，视线依旧停留在茶几上，“提前想清楚了？”
“嗯，想清楚了。”
她微微抬头，发觉他偏离的视线，叫他一声，“陆先生。”
下一秒，他收回视线看她，淡淡的，没有透露半分情绪，“你可以再多考虑一天的，我就在这里等你。”
“不需要了，陆先生不是也着急着想要一个答案么？”
空气忽然静止，陆衍州的手颤了一下，不舍从她肩膀拿开，却也不敢再进一步。
平时这个时候，他会吻她，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此刻，他却无计可施。
会议桌上，谈判不满可以随时离开，所有的对手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
刚刚的一瞬，他险些露出那些杀伐果断地气场，但又在那张小脸即将破碎的时候及时止住。
躁动不过一秒，沉下去的速度连他自己都意料不到。
熟悉的味道在鼻尖萦绕，他过分沉迷于这种氛围，情不自禁的欺身，就在即将吻上去的时候，洛昭瑶抬手堵住了他的唇。
眼里闪过一丝错愕。
“对不起。”她第一次，因为没让他吻自己而道歉，语气疏离，神色麻木。
一个吻能代表什么呢？没人知道他们吻过几回，就如同她也不知道他吻过别人几回。
或许她就是他人生中一个吸睛的玩物，一时认真，一时沉迷，他们可以吻很多回，也可以一起度过很多很多个夜晚，甚至还有可能生很多的孩子。
她深陷在这些美好的泡沫里无法自拔。
可他骗了她，她差一点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