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有你就是个畜生!”
周围一片怒骂声。
王婆子也傻了眼,不过她还是挣扎着:“你们住嘴!关你们屁事,我不同意,柳月死也要死在王家!”
“王家的,我劝你让柳月和王富贵和离,今天说出大天来,也要给安安娘一个公道!”
周长锁带着一个汉子进了堂屋,搬出桌凳,周村长坐下就写和离书。
小沐阳到家找他,他就做好了准备。
王婆子一听嗷地一嗓子,扑上去三把两把就把纸给撕了。
王富贵阴着脸看着柳月,恨恨地说道:“我不同意和离,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柳月脸色苍白,目光一下子暗了下来,身子晃了晃,几个妇人赶忙上前扶着她。
柳安安走上前,问道:“周爷爷,当初我娘与王富贵成亲,可有婚书?可有媒人?村里可有证人?”
大家一听都愣了,周村长反应不慢,马上就明白了。
“不曾,我是村长都不知道,王家连宴席都没有,你娘被救的第二天,听说王家老二就进了你娘屋子,这事村里都知道。”
柳月这时呜呜地哭,“各位乡邻我也不怕丢人了,我被救的第二天身上还有伤,他,王富贵就进了屋,他强迫了我!”
“王富贵你王八/蛋!”
柳安安一脚踹到王富贵受伤的屁股上,把王富贵踹了出去。
可怜的母亲为了孩子才认了命。
“周爷爷,既没有婚书,也没有媒人签署的私约,我娘不是他王家的媳妇,相反他王富贵强了我娘当媳妇,我可以到县令跟前替我娘申冤,王大宝是童生,如果书院知道他二叔囚禁良家妇人十年,不知书院的夫子怎么说。”
“小野/种,你敢!”
张花花两口子和王婆子都变了脸色。
王大宝是大房的指望,更是王家的指望。
“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你看我敢不敢!王婆子,我忍了你十年了,我们娘俩的救命之恩早就还完了!”
王婆子有点害怕了,柳安安真能做得出来。
“王家可以给她休书!”
“没有婚书,何来休书?我要断绝书!沐阳我要带走,王婆子不要挑战我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