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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家里盖新房的时候,水生叔也帮着做过。
再说作坊里的一些木工活并不要求多精美,实用就好。
所以水生一连几日都在作坊里做活。
这天柳月从作坊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小木马。
“娘,这是谁做的,还挺好看。”
柳安安接过小木马,别说,做得还挺精致。
“你水生叔做的,说给沐阳玩的。”柳月笑着回了一句,便进了屋子。
柳安安眼珠子转了转,花婶子也在一边都听到了,看着姑娘手里拿着小木马不知想着什么。
“姑娘,你来一下,我和你说几句话。”花婶子小声说道。
柳安安点头,便跟着花婶子进了灶房。
“姑娘,按说我这个身份,不应该说这些话,姑娘是不是看出了什么?”花婶子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柳安安也小声说道:“水生叔送来二次猎物,这次又给沐阳做的小木马,偶尔一次我不会多心。”
“就算咱家与周家关系这么近,礼尚往来都是桃花婶子出头,水生叔至今未娶,婶婶,我不得不多心,人言可畏,我不想让我娘受一点委屈。”
“我去过作坊几次,水生有时会多看夫人两眼,我看他眼神清明,还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我也并没有多想什么,如今这么一说,是不是水生对夫人有些意思?”
“啊?”柳安安愣住了。
她前世可是个黄金单身汉,这辈子才喜欢一个连生,啥经验也没有,水生叔对娘有意思?
她忘了,娘离开了王家,再说娘才二十九,按前世还年轻呢,自己确实把娘给忽略了。
柳安安有些懊恼地敲敲自己的脑袋。
“婶婶,我去问问我娘。”
花婶子一把没拉住,柳安安已经跑走了。
“这孩子。”
花嫂子一跺脚,心里也琢磨起来。
按说水生人不错,眼神清明,不是个有花花肠子的人,家里人口也清静,就宁母一个老人。
自己与宁母也聊过几次,性子开朗是个爽快人。
夫人年轻顶门立户,安安过几年就得出嫁,家里沐阳还小,有个男人就有个照应。
唉,就不知道夫人是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