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们铺路啊。
他在这十一年的积累,很多时候也为家里的孩子们铺路了。他自己表面上打倒太多太多人,暗地里则也是拉拢太多太多人,为的是在接下来的这下海时代过上躺平自在的惬意生活。
潘家园一条街许多商铺,都已经被他拿下了。南锣鼓巷以及附近众多老胡同巷子里的四合院,老住户们都被他赶跑了,房契等也都堆成年人那么高了,孩子太多了,总得想办法给他们多赚点皇位让他们继承吧。
他系统的存储空间里,古董、文物等更是收集了足足不下十万件,海量的原本会被除四旧破坏掉的东西,都被他暗中拯救了下来,私藏到自己的存储空间内。
积累的力量是可怕的,积累到达某种程度后,积累便成了复利。复利是什么?指数级增长,爆炸级增长。倒爷时代?狗屁!真正的倒爷们,在那可怕的十年内早就倒得盆满钵满了。
“您的意思是?让我去教参加高考的返乡知青们?可是,我之前一个小学老师,我懂什么啊?”面前,阎埠贵还在用震惊的眼神瞥向他,伸手就要抢夺走他本已经借过的欠条了。
“以你的读了一辈子书的水平,有空我给你包装下你原先的身份,众口一词你就是初中老师,私下弄些书本知识,你编成复习资料,很难吗?私下摆地摊去兜卖,都能让你发大财。甚至你找一些知识青年,短期内教他们如何复习,将来一年半载他们找到工作报答你也是可以的。”何雨柱被这老古董的死劲儿脑子给弄得有些烦躁了。
“不行不行,这不是投机倒把吗?我害怕再次被打倒。”阎埠贵立即拼命摇头,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
“行吧,我让我大儿子去搞一段时间,你若是见了他发财,可别眼红啊。更别后悔,我没告诉给你这条财路。时间不等人,现在距离高考仅剩下最后不到四个月时间了……”
何雨柱又把那张欠条拍在这阎埠贵手里了,谁稀罕他那五百块钱的小钱啊!看他可怜而已,没想到啊,食古不化,按照他那句话说便是,孺子不可教也,朽木不可雕也。
他何雨柱,去潘家园一条街随便遛两圈,以他搞了十一年对那一行的掌眼眼力劲儿,淘到这几年内都能价值几千几万甚至几十万的宝贝,都小意思。
当然,他太懒了,闲着没事儿躺四合院里,搬一张老藤椅晒晒太阳的悠闲惬意日子,享受喝口茶嗑嗑瓜子的潇洒洒脱生活,多好啊。他现在已经弄了那么多房产了,将来躺都躺赢了,怕个毛线。
儿孙自有儿孙福,那么多孩子们呢,让他们自己多去拼着赚钱吧。
瞧见阎埠贵还是在摇头的样子,何雨柱心头暗笑,等你几个月后后悔了就别告诉我我没给你指条发财路。
带着唐艳玲,进了中院儿。
贾张氏正拄着拐杖,腿一瘸一拐地扶着隆起的肚子,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眼神麻木而空洞地望他一眼。每年生一窝,生完之后孩子们就不知去向了,也没人搭理她,也没人问她。十年的时间结束,再没有人爱看热闹爱瞧别人家长短爱弄别人家是非,家家户户闭门锁户,眼不见为净。
腿则是许棒槌打断的,在四年前的某次众人大骂也把许棒槌等六个推上去要批的时候,许棒槌恨急恼急,不知怎么的挣脱了绳子,冲上前,大义灭亲,一闷棍打断了贾张氏一条左腿。
贾棒梗已经24岁了,正没精打采地蹲坐在贾家门口前,脸上一条长长的疤,从额头一直斜斜地划到下巴处,左手手指只剩下三根手指头了,右手手指也只剩下两根半了。曾经的盗圣在巷子里屡次三番被抓屡教不改后,某些情绪疯狂的人,就下狠手了。脸上的疤,以及断了的手指,统统都是接二连三的被人弄的。谁?刘光天、刘光福以及许棒槌、许五财、许八方。
何雨柱还记得,他第一次把唐艳玲带回四合院的时候,贾棒梗还惊讶地出声,你怎么也回来了?他一打听,才听唐艳玲说,两人还是下乡到同一个地方的知青。嘿嘿,难怪啊,前世的棒梗能顺利娶到唐艳玲。
不过,这一世,棒梗你现在可是手指残废的人,刘家人以及你那些同母兄弟们下的狠手,这可就怪不了别人了。
这时候。
贾小当从里屋端着尿盆出来了,愤怒怒火地瞪向贾张氏:“老母猪!你还不去把肚里的孽种打掉?还嫌我们家被打被斗得不够厉害吗?”
屋里,腾腾腾冲出来了贾槐花,跟贾小当长得几乎一样,都是黑瘦黑瘦的样子,完全没有前世那种娇俏可爱模样,贾槐花也恼瞪向贾张氏:
“老母猪,你这次又是哪个野男人让你怀上的?你说啊!都已经六十八岁了,还生孩子?难怪几乎所有人都背地里说,你是老母猪!”
贾张氏却冷冷地瞥一眼她们俩个,冷笑道:“你们被发配到偏远山区,还不如不回来呢!回来后就这样骂你们的妈,果然都是白眼狼,没一个好东西!”
何雨柱都忍不住内心暗笑起来了,贾张氏你现在的报应,又怪得了谁呢?套用阎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