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他许大茂每次一回到家,就忍不住气得胸口闷气,他可是娶过整整七个前妻的人了,皆一个无所出。总算一咬牙娶个离异带仨女娃的女人,铁定能生孩子的,可这一窝窝的,全都是女娃儿什么鬼?
他许大茂朝思暮想,做梦都想要要一个属于自己的亲生的儿子啊,带把的啊,能养老的啊!
24岁的许棒槌、21岁的许五财、19岁的许八方,哪怕都已经长大成人了,可到底不是他许大茂的种啊!别人眼中,是他和贾张氏生的,但自己难道不清楚吗?通通只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养子啊!
“起床了,饭都做好了吧?”许大茂一边掀开里屋的门帘,对里面左右两个三层床铺上的还躺着的熬夜党们许棒槌、许五财、许八方喊出一声,一边又把目光瞥向灶台前已经学会了做饭的,十岁的那七个,许凤霞、许凤彩、许凤丹、许凤红、许凤美、许凤丽、许凤艳,锅是大柴火锅台,直接烧的就是一大锅面条,省心省事,加上另一个蜂窝煤炉子上的大蒸锅热好的白面馒头,面条加白面馒头,他许大茂自认为,他家的生活,已经是这院儿里排行第二滋润的了。
外面的屋子里,熬夜开录像厅的许大当、许菜花、许四美也已经起来了,把屋里早就从扔散了一地的扑克牌玩耍中的剩下的21个大大小小闺女们,都一个个抱过来。
许大茂他才绝不会像贾张氏那样生一窝窝后还私下里把孩子不知道弄哪儿去了,在他看来,这么多闺女们,将来任何一个能嫁得好,那就能带许家奔小康。吃饭无非多一双筷子,睡觉无非是往多弄几个三层床铺而已。
六个最大的棒槌、大当他们,加上28个大到十岁小到四岁的闺女们,加上他跟孟艳红夫妻俩,再加上,也已经听到动静后也从外侧屋子里过来的孟娟花、孟珍花、孟桂花三个,全都搬个小板凳随便坐下,一碗面条加上白面馒头,齐活,这就是生活,比十年前吃黑窝窝头的日子不知道滋润多少倍了。
“来,给你一百,媳妇儿你可劲儿去买裙子啥的,别给咱许家人丢人现眼。”许大茂吃完,就开始撒钱了。在他看来,对一家人,越撒钱心越齐,旧社会当老大的谁抠门早就被挂城门口了。
“棒槌,五财,八方,给你们二百,自己小赌,引那些赌鬼们大赌,别让自己个儿上瘾了。”许大茂数了二十张拾元大钞递给立即一脸笑容口中赞道谢谢爹的许棒槌,抹口吐沫星子继续埋头数钱。
“大当、菜花、四美,给你们三百,一人一百,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录像厅撑死了赚个小钱,赚不了大的,你们没事儿就出去勾有钱男人去,结不结婚都成,钓到手往死里薅他钱包,接下来的年代,有钱就是爷,甭管他特么的啥背景,乡下的穷小子都行,一个字,咱就认钱。”许大茂又把三十张数出来,递给许大当。
“爹,您对我们真好。不像那个母猪婆对她那三子女那样,抠得整天还吃黑窝窝头,在家坐吃等死呢。”24岁的许大当笑着接道。
23岁的许四美却看向许大茂,疑问道:“爹,乡下的穷小子,怎么可能会有钱呢?”
许大茂瞥了一眼这打扮得最漂亮,知道涂粉戴头饰,更知道穿红裙子踩高跟鞋的傻姑娘,冷笑道:
“蛇有蛇道,鼠有鼠道,草莽出真龙。乡底下多少都在搞三产,校办工厂、街道工厂那么多,倒爷也越来越多,摆地摊卖港货的一天赚几百的都有,几年后手里几万几十万的老板们都遍地都是,人只会穷一时,又岂会穷一辈子?”
说完,更是直接数出一张拾元大钞,递给十岁的许凤霞,道:
“给你们七个做饭的报酬,自己看着分,再因为分钱而彼此打起来,我直接撕了,谁也甭想要一点!”
许凤霞眼睛亮了起来,抢过去后,对六个同胞胎妹妹道:“我换开之后,每人一块钱,剩下三块先攒着,下次一起再分,行吧?”
许大茂看在眼里,愈发冷笑起来,果然都是见钱眼开的主儿,自己养得这么一窝窝的,将来必定全都能往许家里薅钱!
他更是再继续从鼓囊囊的真皮钱包里,掏出来三百,递向孟娟花、孟珍花、孟桂花三个,冷笑地呶呶嘴往何家方向,道:
“你们仨各凭本事,何家三个年龄大的儿子,自己看谁能薅钱薅得多。”
他压根不介意这身边的闺女们啥便宜让对方占不占的这种老观念,四合院全院儿里,何家这样的大户,他早就盯上了。何富贵、何伟文、何建武三个傻儿子,他也早让家里的这三个闺女们盯上了。
只是,许大当、许菜花、许四美三个长得太磕碜,真的随了贾猪婆那胖脸、小眼睛、矮个子、胖身材的土肥圆磕碜样子,越是吃得多日子越滋润,矮胖就再难甩脱。他许大茂又不傻,知道想让她们仨搞这个,只能白送。
这时,没料到。
孟艳红却笑道:“何富贵都已经结婚了,要不算了吧?何伟文我听说跟易家的牵扯不清呢,何建武却也跟贾家那两个热乎着呢。我瞧傻柱倒是个色鬼,要不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