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过去了。
贾张氏与刘海中结婚并没有办宴席,直接两人去领了证就住一块儿了。易家房子,易中海也没有讨要,院儿里的人,就看着贾张氏与刘海中两人在易家房子进进出出,贾张氏胖脸上别提有多得意了。
何雨柱非常满意地看到,贾槐花又搬回去和贾小当一起住了,易中海整个人连其七个小太监、七个女儿都搬家出去,在右侧隔壁院儿的空房子又另外租的房子,易中海佝偻着腰,在那限时光环的效果一过之后,整个人似乎都瞬间颓然老去了二十多岁一样,头发茬乱蓬蓬,眼神枯槁,行尸走肉般除了偶尔出门买黄面馍馍与咸菜,一整天到晚都是孤身一人独自在租的房子里,老态龙钟得如同行中就木垂死之人一样。
但院儿里的人也好,巷子里的人也好,中年人与老人都是碰面都唾骂一句“易老贼祝你早死”,大闺女、小媳妇儿们瞧见后都唯恐避之不及地躲得远远的,妇女们更是在他背后戳着脊梁骨骂骂咧咧,小孩子们都跟着撵着往他背后扔石头块、碎砖块。
他何雨柱彻底满意了,嗯,易中海落得这个下场,忒让他何雨柱满意。易中海这位冰清玉洁的道德天尊,现在彻底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怎一个众叛亲离,社会性死亡了得?
但贾张氏、刘海中这刚刚结婚后,整天住着易家房子,刘海中也白天就也弄张躺椅躺着在这秋高气爽的天晒太阳,贾张氏更是讹了易中海的一大笔钱,每天炖鸡汤、熬羊肉汤、煮牛肉,日子过得也忒滋润,还整天朝着贾槐花、贾小当骂着她俩,咋还不赶紧出去找男人嫁,整天在家里吃白食让她白养着。
贾棒梗与牛菜花两人也独占着贾家的房子住,两人不知从哪儿弄了些音响唱片,弄了一辆二手脚蹬三轮车,两个人早出晚归,贾棒梗更隐隐有走上正轨的迹象。但他何雨柱早打听到了,昌平区某一个投机倒把的窝点刚被打掉,结果销赃地点被人连夜盗了,啧啧,这贾棒梗弄得又是无本生意啊。
何雨柱早就看不顺眼了,你贾张氏以为我对付易中海是为了给你沾光啊?你们贾家靠着我恶整许家加上恶整易家,你们反倒坐收渔翁之利啊,哼,你们想得美!看我整不死你们。
私下里,他又偷偷去易中海租住的屋子里,找到了易中海。
威逼利诱一番言说之后,易中海把易家房子的房本拿了出来,他何雨柱掏出来两千块钱,这易家房子就彻底归他何雨柱了。
当然了,他可不能直接自己去拿着房本,去找贾张氏要房子去。壹大爷的名头在呢,这样干的话,众人眼中,恶整了易中海的大公无私的他,反而有了徇私之嫌。
这天晚上。
一间隐蔽的隔壁院儿房间里,他让自己的干女儿也就是聋老太太的遗留下来女儿许仙儿,偷偷跑向阎家,把阎埠贵、阎大妈两人请了过来。
“易中海为了自己的养老问题,把自家那间大房子的房本给我了,我出了钱,也等于是说,他把房子卖给我了。”何雨柱笑吟吟地对阎家老两口出声,把房本摆在了他们面前。
“天啊!壹大爷,您果然不愧是咱们院儿里最厉害的人,整到了易中海不说,您竟然连他的房本都搞到手了?您是这个!”阎埠贵都用震惊瞠目的佩服眼神,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是啊,壹大爷!咱们院儿里啊那些大婶大妈们,包括附近胡同巷子里的背地里聊天,都在谈论着您呢!前些天揪出来刘海中这个老禽兽不说,现在又彻底拆穿了易中海这老贼的真面目!您真的是比诸葛亮、刘伯温都神机妙算,智囊在握啊!”阎大妈都立即伸手拿起房本仔细地盯着看,更是连声笑着夸着他。
何雨柱正呵呵笑呢,却发现阎大妈更是佩服到极点的炽热渴望表情,看向他:
“壹大爷,我还从刚刚接任叄大爷位置的李怀德那里听说了,其实私下里这中医馆是你指示他办的,是不是?”
何雨柱笑吟吟地点头:“我不是爱偷懒吗?当然了,我更想着造福于民,于是就让他弄了个这样的中医馆。”
面前,他瞧见,阎埠贵都再次忍不住竖起了大拇指,叹息着夸赞出声:“壹大爷您真的是这个!咱们院儿里的两个老禽兽都被您斗倒了不说,您还这样有仁心爱心,太厉害了您!只是……”
何雨柱忍不住内心暗笑,这两个人连番夸奖,不就是为了奉承他然后算计着占点小便宜,笑吟吟地点头问:“只是什么?”
“我家新娶的那四个儿媳妇都几个月了没动静呢,求您了,找李怀德问问,能不能先尽着我家给配偏方药啊……”阎大妈看了阎埠贵的眼神后,立即也满脸恳求地拉住他何雨柱的胳膊起来。
“我只管拿他中医馆的抽成钱,偏方药配不来那昂贵的两味药,我也是没办法啊。”何雨柱立即抽回手来,心道:嘿嘿,奉承我可以,但想占便宜,免谈。
他转移话题了,把房本摆在了阎家两口子面前,笑道:“谈谈这个吧。”
“壹大爷,您的意思是说,您想把这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