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怎么那么能打,祝融都动不了了她还能替人类抗,好好好,破案了,敢在极致战损的时候吃转机丸是吧,好好好,这丫头不拿自己的命当命是吧,神农氏差点没气死,对着后土就差把“这么大事你怎么现在才说”写在脸上了。
然后在听到最后一句时终于勉强算松了口气,药修护心丸只要人没死透就有几率把人从阎王殿那拉回来,连天庭都千金难求,其名贵程度堪比人间罕见病药了,何况后土又喂了三颗补气丹。
不愧是药修的天才,就是有料啊。
事实上后土也肉疼,只是当时没想那么多罢了。
“放她,下来。”神农氏对着后土交代。
“好好好。”后土侧身。
句芒也顾不得找后土的错儿了,绕到后土背后配合着他把月芙烛抱下来揽在怀里,然后顺着怀里人软绵绵的动作双腿堆在地上,任由女孩儿坐靠着。
月芙烛还在咳。
神农氏凝神,把手搭在月芙烛脉上,神仙也不是什么病都能一眼看出来的。
玄冥蹲下,撕下一片衣襟折叠成块递到句芒手里。
句芒会意,给月芙烛擦了擦满脸的血然后轻捂上她的嘴巴,让衣襟块止住涌漫下来的脏污,只是玄冥的衣裳本就是白的,染色看得见也太明显,句芒好生心疼。
谁看了不心疼呢。
玄冥撇开头,没有再看。
“五脏六腑,有些偏位,才导致,血,吐的多。没事。”神农氏施法,黄光开始往月芙烛身上漫。
月芙烛抓了一下句芒的衣服。
战斗时候肾上激素分泌的多,医修一手修复倒也没觉得多疼,咋滴这时候这么疼。月芙烛又觉得自己像案板上待宰的小羊羔了,但好歹这么多人面前还是要面子的,至少面上做了个平静无波。
句芒注意到月芙烛的小动作,脸颊安抚似的蹭了蹭她的头发,伤的越重时身体便越脆弱,对痛感的刺激感受也更强,没什么好怕被笑话的,想这丫头实在要强。
月芙烛也没忍多久,因为这种疼只是很短暂的持续了一下。
神农氏手上不随他控制的弱。
共工看出神农氏的力不从心眉头皱的更深了,握住神农氏的手,没让他再继续治疗下去:“都死不了就没必要逞强,你慢慢恢复自己的伤再管我们,我们五个人带的了你们两个。”
明明是队伍里最小的两个人,却不愿给他们这群哥哥姐姐找一点麻烦,反而干什么都带着拼死的劲儿,一个有伤瞒着,一个做不到还逞强,说不清是生气还是心疼,共工觉得真的有必要找时间教导一下这两个小孩儿了。
“唔。”神农氏栽了一下,把头抵在共工肩膀上呼呼的歇了口气儿:“队长,那我先,休息一下。”他真的太累了,战斗中一直担心自己拖后腿不要命的给大家治疗。
可一个人怎么能一下子治六个人呢。
“好。”共工背起神农氏。
句芒想要背月芙烛,被祝融截住:“姐姐歇会儿,男士优先。”
句芒点了点头。
祝融利索的背起月芙烛,没有一丝拖泥带水,像先前一样叫月芙烛哼哼。
“哼哼哼哼哼。”
“月芙烛小猪。”祝融笑:“保护人类这种事情我也愿意做,所以以后逞强这件事还是我来做,你晓得不?”
“哼。”
“....我没让你哼。”
又开始拌嘴了。
笑死。
不需要什么刻意的道歉,他们一直都是志同道合的伙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