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但看到这么多血真的,红衣也盖不住那一片一片的红黑渍,别说他了,怕是连个陌生人看了都要心疼死。
然后顺着女孩儿有些力不从心的歪斜,慢慢盘膝坐在地上,过程小心搂着月芙烛的腰上部分,让她于地上靠在自己的臂弯里,腾出另一只手治疗。
“有点,疼。”神农氏顿手,说了声冒绿光的手才开始往月芙烛身上推。
他怕她猛一下受不住。
“嗯。”月芙烛从喉咙里冒出一声。
然后没忍住的喘了口。
疼。
真的疼。
月芙烛感觉每一次再到神农氏手里,都像去鬼门关走了一趟,这一会儿比她打架的时候痛苦多了,打架的时候好像从来都不觉得疼,只觉得打不死她的每一道伤痕裂口都是她的荣耀和勋章。
现在脑子空白里就是单纯的疼了。
月芙烛手指蜷缩间还是抓了一下神农氏胸口的交领。
“不疼...不疼...”神农氏哄着,小天使想不到什么别的话,只知道说这两个字。
“快好了...快好了。”
神农氏抿唇。
被月芙烛抓的那一下隔着衣服掐到他的皮肉,但他没感觉,唯有心疼和只想哄好她在小少年的脑子里交缠。
没事了没事了。
半晌。
神农氏握起泛着微弱绿光的手,然后把月芙烛平放在地上,支起了个保护罩把她护起来,在心里对着眼前人说了好几遍。
没事了。
虽然现在有些脆弱什么的,但你还是未来的女武神。
“共工。”
句芒看着沉溺在自己所造幻术陷阱里的怜生琴,对共工传音:“吹啊,共工,怜生。”
短瞬的沉默间,共工举笛。
指尖的抚动行云流水,弦乐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