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父亲)已经让我管理济州岛分区和首尔部分业务。”
“是吗?”黎诗佑展颜:“恭喜你,我期待你坐上LG未来会长的位置。”
黎诗佑跟其他人不同,她不会眼红自己,具仁珠笑了一笑:“会长哪会让我这个女生当。”
黎诗佑道:“都什么年代了,家族企业传男不传女那一套早该淘汰了,而且欧尼这么聪明,伯父肯定会重用你的,我爸都老说你天生就是当管理者的料,你们家其他孩子都比不上你。”
具仁珠得意地笑了一笑。她有两个哥哥,皆难成气候,唯有她继承了父亲的生意经和手段,眼下她大学毕业回国,对方就让她上手处理公司事务。
“你呢?还是打算跟一堆颜料过一辈子?”她抬眸问黎诗佑。
“自始至终,不会改变。”黎诗佑坚定道。
“没出息。”具仁珠摇摇头。
“人各有志,我对做生意不感兴趣,一看见那些文件我就头疼。”黎诗佑鼓腮:“一画画我就特有精神。”
“即使是这样,你大哥还是忌惮你。”具仁珠冷淡地说。
黎诗佑不置可否,叹一口气。她母亲是父亲的第二任妻子,二人恩爱有加,她是二人的老来女,从小到大又长得粉雕玉琢,于是父亲宠极了她,她十八岁成年那年,甚至就将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给了她,惹得整个集团上下人心晃动,她同父异母的大哥对她更是不待见。
飞机抵达仁川机场。黎诗佑跟具仁珠分道扬镳。李竹园跟赵书月十分好奇黎诗佑跟具仁珠的关系。
“想不到你竟然会跟这种人结交。”李竹园不敢置信地说。
“我也想象不到我身边的人干了一些在我看来无法入目的事。”黎诗佑意有所指,语气不善。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李竹园不解。
看出她们有话要说,赵月书识趣地表示自己堂姐来接她了,她要走了。她看向黎诗佑:“诗佑,到时候再联系。”
“好,欧尼再见。”黎诗佑点头。
赵月书离开,黎诗佑直接问李竹园:“你是不是强|奸未成年来着?”
李竹园惊奇地笑出声:“我强|奸未成年?”
黎诗佑吐出几个字:“纽约,约|炮。”
闻言,李竹园顿时面色变了些。“……前段时间我确实看上了个小可爱。但我一开始真的不知道他是未成年。”
“就算你不知道人家未成年,”黎诗佑蹙眉:“你也不能跟个地痞流氓似地强|奸人家啊。”
“我——”李竹园气笑:“这种事要搁男人身上,就不是事!”
“强|奸未成年这种事你别跟我来男女对立性别区分那套。”黎诗佑目光如炬:“你就告诉我,你跟那男孩到底怎么回事?”
看着她剔透无暇的眼睛,李竹园沉默半晌。
相识三年,她决定在黎诗佑面前暴露出私下真实的一面:“我之前不是分了手空窗期太久寂寞空虚嘛,就想找个男的玩玩,刚好我有几个姐妹在纽约上学,她们说那边帅哥特别多,我就过去找她们玩,接着就在那边遇到个特别精致可爱的弟弟,我当时就心痒痒,忍不住撩他,他人很内向害羞,我就一直进攻,缠他缠的特别凶。”
因为专业不同,黎诗佑了解到的李竹园是有限的,在她看来,李竹园热情大方,活泼爽朗,去年对方背着半夜阑尾炎发作的她去医务室,更是让她心生巨大好感。
此刻听到对方鲜为人知的私生活,她惊讶不已。随即问:“怎么个凶法?”
“就缠着他问号码,去他家找他,反正能使的法子我都使了。”李竹园无所谓地说:“最后还霸王硬上弓了,反正到后面他也享受到了一把。”
“他对你有意思吗?”黎诗佑抿唇问。
“……应该没意思。”李竹园犹豫着说。
“那你这不就是骚扰、强|奸人家吗?”黎诗佑说:“你换位思考一下,如果你还未成年,就因为长得特别精致可爱,然后被一个哥哥看上了,对方不顾你的意愿疯狂纠缠你,甚至还霸王硬上弓,你会怎样?”
“你什么意思啊黎诗佑?”李竹园冷笑:“你还批判起我来了?你觉得自己特伟光正是吗?觉得自己是正义的化身可以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数落我是吗?”
“你恼羞成怒做什么?有胆量做没胆量听别人说?还有,我没什么意思。”黎诗佑面色沉静,“我就是觉得自己看人看不全。你的生活方式以及种种行为我没资格去评价,我也不想去评价,”她还想继续说,突地,手机响了,电话是她母亲打来的,问她到哪儿了,司机已经候在机场等她。
“我已经到机场了,妈妈,马上就到家。”说完,她挂了电话,问李竹园:“有没有人来接你?没有的话我家司机——”送你回去还未说出口,就被对方打断。“不劳你费心。”扔下这么一句,李竹园拉着行李箱就朝另一个出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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