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真正的人赃俱获,当场拿下,任由索尔木如何辩解,也难逃一死,这一天,来先可是等了好久。
来先立刻吩咐下去,这次他要彻底拿下索尔木。
为了这次计划成功,来先可是下了大力气,将这些年在踏宁城发展的眼线、手下,全部带了出去。
只等将索尔木与苏祁安来个人赃俱获,这踏宁城就是他的了。
来先情绪激动,强忍内心激动,在点齐手下人马后,直奔茅草屋。
为了防止消息走漏,免的打草惊蛇,来先从小路而走,同时,派出监视茅草屋的眼线,也传回消息。
索尔木并未发现他们,在进了茅草屋后,便没有出来,看似在商议什么,催促来先快点赶到,就怕迟则生变。
这道理来先清楚,加快速度朝着城郊茅草屋而去,经过一番折腾,终于和监视的眼线汇合。
算是赶在索尔木离开前,有下一步动作前,堵住了他。
来先气喘吁吁,但脸上闪动着激动情绪,趴在灌木丛里,目光死死的盯着前方的茅草屋,就等着索尔木出现,而后来个当场捉获。
这种等待,约莫持续了一刻钟左右,没有动静的茅草屋人影闪动。
走出几个人,领头的不是别人正是索尔木,在他身后,是一名全身笼罩在黑袍的人影,看不清样子,但看四周一脸紧张的护卫,想都不用想,此人一定就是苏祁安。
走出茅草屋的索尔木,目光四处打量,颇为警觉,
生怕有人发现,片刻后,四周寂静的树林内,一下子出现十多人。
他们和索尔木汇报着什么,下一刻,将几人保护起来,就欲带离此地。
就在索尔木等人准备离开之时,一直关注的来先,终于不用克制,猛的低声喊道,“动手!将他们围困!”
一声令下,一下子,这片空地四周,忽然出现一大批人影,瞬间就将索尔木围了起来。
索尔木一惊,身边的手下看着这幕,各个手持刀剑,准备反抗。
就在这时,来先的声音淡淡响起,“呀,真是没想到啊,竟然会在这里,遇到索城主,啧啧啧,真是稀奇啊。”
看着从密林中走出的来先,索尔木眉头一挑,带着惊色,没有原先的紧张,声音低沉道。
“来先都尉,你这是在跟踪本城主?怎么,带着你手下一众人,将本城主围起来,莫非是想造反不成!”
来先双臂抱胸,笑眯眯道,“嘿嘿,城主大人这话说的有些过头了,属下怎能有谋反之意,真要说谋反,属下倒想问问城主,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在此地,也不知是谁居心叵测,对荣国不忠啊。”
来先这话,让索尔木脸色阴沉,冷冷道,“来先都尉真是泼脏水的一把好手,给本城主扣这么大的帽子,不好意思,本城主可承担不起。”
“还有,按照律法规定,你一个小小的都尉,竟敢跟踪本城主,你这是以下犯上,本城主有权撤了你的
职。”
“如今更带着一大帮的人,敢围困本城主,你这是在早死,立刻给本城主把路让开,否则,定要将你律法从事。”
索尔木声音冰冷,带着森森威严,听得身旁围困的下属,目光闪动,有些犹豫不定。
他们虽然成了来先的属下,但怎么说索尔木也是他们的城主,真要是拒不让路,单一条藐视上官罪名,足够他们喝一壶的。
众人的忧虑,来先自然感知,大手一挥,笑着道。
“各位,不必如此紧张,有本都尉在,索城主想治各位的罪,还没那资格。”
“毕竟,城主大人勾结身死的逆贼苏祁安,我想我们所谓藐视上官的罪名,应该不值一提吧。”
“城主大人,事情都到这份上了,难道城主大人不打算解释解释吗?或者说还是想让本都尉亲自动手?”
“来先,你敢!”
“你一个小小的都尉,敢在本城主面前如此放肆,看来是本城主这么几年对你容忍过头了,让你产生了错觉,真以为本城主怕你不成!”
“来先,就凭你,还没资格知晓本城主之事,你这么做,只会坏了本城主的大事,立刻马上给本城主把路让开,否则…”
“否则什么?否则城主大人是想以命相搏吗?”
索尔木越是激动的情绪,越是让来先笃定他猜的没错,这次他真的将索尔木、苏祁安给堵住了。
这次,甭管索尔木放出多狠的话,今日他都无法离开这片空地。
看着来先执意不让的架势,索尔木也是气急,直接抢过手下手中的刀,对着来先砍去。
谁都看的出来,索尔木真是被逼急了,否则,他一个基本上没有多大功夫的城主,怎会拔刀对来先动手。
来先没有反击,反而后退几步,让身边的手下拦住索尔木,并非他不敢动手,直接杀了索尔木。
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