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执行在东州担任暗桩的,自然是苏康的得力干将,他们很快就意识到不对,立马断定吴定国是将军队化整为零,没有走大路,而是进入了密林。
这么做除了隐藏踪迹,最终目的不是东州城,而是后方的东州海城。
也只有东州海城,才值得吴定国如此大费周章。
毕竟,整个东州,可不止一个州城,而是两个,只不过前者属于东州军的驻地,后者是东州水师的驻地,平时也算井水不犯河水。
如果吴定国带着东州军,掌控了东州海城,那才叫麻烦了,他们立刻下令集结所有反抗军,直扑后方的东州海城。
不怪这些心腹如此紧张,对东州海城的潜伏,可以说基本没有,就算有,人数不多,而且无法像他们一般,在东州前九郡组成一支反抗军。
因为后九郡是东州水师的地盘,而东州水师的掌权者是田荣,是他们的王亲自安排下去的。
论级别,他们还不够格与
田荣直接对话,双方本身就不是一个兵种,虽然同样效力苏康,但私底下还是有竞争的。
只要有人,就会有竞争,哪怕换做苏祁安的手下,也是如此。
因此,为了不生事,也是对田荣的尊重,自打他们来东州这么久,基本上不会染指东州后九郡。
毕竟,田荣都掌控一支东州水师,这要是在后九郡搞一支反抗军,就是给田荣眼里掺沙子,以田荣的性子,肯定会灭了他们。
谁能想到,一向从不去后九郡的东州军,竟然会直扑东州海城,就是这个疏忽,导致剿灭这支东州军功亏一篑。
他们的速度很快,最终还是追上了东州军,只不过前面浪费了太多的时间,等追上了,东州军起码收拢了三分之二的兵力,同时已经拿下了三四郡。
双方二话不说展开了激战,这一战整整打了四五日,最终还是以反抗军的失败而告终,但说一点效果没有,也不尽然。
这一战,反抗军还是抢下了三军,东州军得到了六郡,同时也得到了最重要的东州海城。
这让心腹们各个气愤不已,如果他们更早猜到吴定国的意图,没有耽误那一日的时间,结果或许也不是这样。
就差一点,但结果很可惜。
不是心腹们不愿继续攻城,而是这一战,伤亡不小,四五万左右的反抗军伤亡过半,而东州军也伤亡万人,双方伤亡比一比二。
如此伤亡,心腹们已经无力在战,倘
若在战,恐怕连抢下的三郡,都很难守住。
这些心腹们,心里那叫一个气,他们气的更多的并非是吴定国的狡猾,而是田荣的无用。
本以为田荣的东州水师很轻松的解决内部动乱,而后请求田荣回援,双方夹击,彻底剿灭这支东州军还是有可能的。
可结果,田荣非但没有平定内部叛乱,反而被打的措手不及,不仅损兵折将,甚至让敌军跑到了越州的黑风岛,看状况,田荣是回不来了。
要是早知道这个结果,说什么也会在后九郡安插大量的暗桩,如果后九郡有一支像他们这样的反抗军,剿灭吴定国还不手到擒来。
终究还是错付了,这个田荣,他们此刻恨不得将其活剐。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不知如何是好,好在他们的王,让部分军队回援,这才一来,落入下风的他们,又回到了同一水平。
而后的几日,对后九郡再度发起了攻势,反抗军的攻势很猛,但东州军也不弱,因此,双方你来我往,一直拉扯到了现在。
总的来说,还能稳住局势,毕竟,拥有了东州海城,足以抵抗很久,短时间内是很难攻破。
相比较心腹们的内心焦急,城楼上的吴定国、楚雄二人却是淡定的多。
对下方持续多日的攻城,已经习以为常,他们现在的心思,没有放在这些攻城反抗军上,而是想着接下来如何搞一个大动作。
要让这个大动作,足以能够解围苏
祁安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