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那边走。
这座古堡最高有六层楼,而宗砚璋卧室在顶楼。
进电梯后,宗砚璋把裴酥困在自己的包围圈里,呼吸微沉,温热的唇瓣重重贴上来。
粗糙的手越过厚厚的棉袄,钻进裴酥纤纤一握的细腰摩挲,眼里的色欲很是明显。
自那次在秋水台情迷失控到现在,宗砚璋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碰过裴酥。
他早已经食髓知味,那次的感觉到现在都还记得很清楚。
那时候裴酥还是季霄的人,他与裴酥做会有一种背德感,现在裴酥是他的人,他的心里更多的是满足和喜悦。
出了电梯,宗砚璋弯腰抱起裴酥,大步走向房间。
那是一间双开门的卧室,门口现在两个仆人,见到宗砚璋,主动将门打开。
等宗砚璋进到房间后,他们快速将门关上,主动退到楼梯口那边去守着,以防家主需要服务的时候,他们不能及时出现。
宗砚璋的房间很大,很空旷,除了一张大床和两顶壁柜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卧室里有地暖,是提前打开的,宗砚璋脱掉裴酥的鞋,她穿着袜子踩在地毯上是温热的。
随后围巾和棉袄被一层层褪去,宗砚璋带裴酥走进浴室,没过多久,里面就传出暧昧的呜咽声。
一个小时后,这声音从浴室转移到卧室,一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安静下来。
宗砚璋又抱裴酥去洗了个澡,擦干后怕她不穿衣服着凉,于是走到衣帽间随便找了件自己的睡衣帮她穿上。
暗黄的灯光下,裴酥白皙水润的小脸泛着潮红,宗砚璋上床将人拢到自己怀里,心满意足地闭上眼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