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行酒令这个游戏,其内涵也从斗酒变成斗才,读书人斗酒前,为保证“比赛”的公平公正,邀请一位才貌双全的青楼清馆人,来鉴赏所做佳作。”
朱宁变身话唠,当起了先生,面对张贞娘讲起课来。
“行酒令的趣味点在哪?
清馆人在其中担任了很重要的角色,行酒令过程中,会有读书人作出佳作,然后委托清馆人唱词,双方自然做些暧昧的姿态,才子配佳人!
不过这种表演是为了博得其他读书人的好感,以及炒热现场气氛。”
张贞娘想不到朱宁居然这么懂这青楼楚馆里面的道道,又想到张父每日的耳边唠叨,看着朱宁的目光都变了!
有的人还不自知,意气风发的说着酒话。
“欧阳修也曾描绘过行酒的欢乐场景:“宴酣之乐,非丝非竹,射者中,弈者胜,觥筹交错,起座而喧哗者,众宾欢也”。
到最后朱宁都没有说出,打算如何处理这批酒水!显然两人都喝多了。
……
三更时分,听着闹腾一夜的房间安静下来,王氏与来福推开房间里时,就看到朱宁趴在地上,张贞娘也依靠在桌子上!
两人相视一笑,来福手虽然可以行动自如,但使重力气,肯定不行!
好在王氏身材体格肥硕,几下就将两人放置在床榻上。
来福不由得对其抱了抱拳,两人这才笑着把屋中烛火熄灭,轻声关上房门!
朱宁在被搬上床的时候,其实就醒了,黑暗中闻着鼻子处阵阵幽香气息,痒痒的!
朱宁费力的支起身子,使劲拍打两下后脑。
“好久都没有喝的如此状态过。”
好在他耳聪目明的缘故,慢慢适应了屋中的黑暗,低头看到卧榻之侧,佳人静卧,倩影摇曳,玉手枕着红彤彤的面容,犹如一幅动人的画卷。
朱宁直接翻起身子。
随着上次那个乌龙已经过去将近一月,在禽兽与禽兽不如之中来回抉择,最后一声叹息,起身向着门外走去!
打开房门,来福与王氏正爬伏在门边,显然是在偷听屋里动静!
三双眼睛同时怔了几息!
朱宁什么也没说,就往别的房间而去!
王氏看着朱宁与来福的背影,长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