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宸好似怔了怔,接着浑身戾气暴涨,手臂也因过于用力,使一道道青筋狰狞地鼓起。
手指的骨节也在咯咯作响。
“你拿我跟他们比?”
不待沈初安反应,他一把捞起她的大腿,用力分开,重重地挺身进去!
“我要让你知道,你说了一句多么错误的话。”
沈初安颤抖地吸了口气,发出一声短短的痛叫,只是尾音微扬,叫人分不清究竟是痛苦还是欢愉。
情不自禁的,她把两条长腿盘在傅淮宸劲瘦的腰身上,腰腹在鞭笞下不住地往上挺起。
几次因为过于激烈,腰从枕头上滑下来,都会被傅淮宸重新拉回来,每一次都更加用力、更加粗暴,像是在发泄着什么。
“给我生个孩子吧。”
他喘息地说。
沈初安勉强挤出几个字来,声音断断续续。
“你做梦!”
“我就算怀孕,也会把他打掉,我绝不会让我的孩子当一个野种,更不会把他送给别人!”
“好,很好,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
动作越发激烈。
凶猛的猎豹残忍着吞食着猎物,哪怕被刺伤,也拼着将他的力量运用到极致,让猎物惊惶绝望的哀叫都变了调。
其实以往沈初安是能忍住不叫出声的,曾经在床上,她的声音多多少少都带了些刻意,痴缠魅惑,撩拨的人无所适从,可是现在,在身体和心理的双重侵犯下,让她脑子越发昏聩,几乎忘了今夕何夕。
身体已经绵软成了一团,汗水流的就像是小溪,长久的呻吟让她的喉咙干如枯木,声如裂帛。
此时的束缚已成了多余,傅淮宸松开了她的双手,她就像个被支配过度的木偶虽他摆弄。
他带动着她让两个人的位置上下颠倒,让她的手臂紧紧搂着自己的脖子,就像离婚分手的那夜一样。
沈初安已经再无一丝一毫的力气,就那么挂在他身上,两个赤裸的人紧紧纠缠,密不可分,床榻被汗水打湿,难耐的喘息和呻吟起此彼伏。
这一场由强势掠夺开始的交欢,发展到最后已成了两个人各自的发泄,沉沦,欲罢不能。
沈初安睡了很久,醒来的时候全身酸痛的要命,第一眼看见的就一片纯白的天花板。
手上打着点滴,全身干爽,显然是被人清理过了,如果不是自己一丝不挂的缩在被子里,她甚至恍惚觉得自己是不是进了医院。
身上隐隐泛着药膏的味道,大约是傅淮宸怕她旧伤发作,顺手帮她按摩了一会。
挣扎着坐起,吊瓶还剩个底儿,索性拔了。
手机在包里,包在……沈初安捶了下脑袋。
包在王衡那,自己现在什么都没有,更不可能光着身子跑出去。
泄了气似的往床上一趟,不一会,傅淮宸端着碗进来,碗里香气浓郁。
“龙骨淮山玉米汤,本地的特色,我炖了一早上了,尝尝。”
傅淮宸的声音平淡,比之昨晚的疯狂狠厉,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沈初安瞧了他一眼,语气里满是嘲弄。
“你还会炖汤?我以为你只会像个发情的畜生似的缠着我。”
傅淮宸居然不生气,把汤随手放在了床头柜上:“还有点烫,凉凉再喝。”
又看到她拔掉的针头,很不赞同道:“还剩不少药呢,你怎么不打完?”
“一点葡萄糖而已。”沈初安顺手捧起那只碗,轻轻吹了吹,小口小口地喝着。
她还真有点饿了,就算跟傅淮宸置气也犯不上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这跟上回的情景多么相似,只是心境已经完全不同了。
上一次她还有心情跟傅淮宸生气、闹别扭,纠结着是不是要离开他,而这一次沈初安只觉得疲惫不堪,已经连一点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们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呢?
一碗汤很快喝了个底朝天,傅淮宸坐在床边,顺手递给她一张纸巾,她接过,擦了擦嘴。
“傅总手艺不错。”
傅淮宸轻笑了一声,起身打开衣柜,丢出一套睡衣来。
很性感的那种睡衣,冰凉而光滑,粉红色的裙摆处还绣着精致的蕾丝边。
“穿上,然后去洗个脸、刷个牙,饭很快就好。”
沈初安拿着衣裳,看了看傅淮宸,傅淮宸挑眉:“你身上哪里我没看过?”
沈初安冷漠地看着他:“滚出去。”
傅淮宸不动,她眼眶微红,拿起那只碗就朝傅淮宸砸过去:“滚!”
傅淮宸略一偏头,碗砸在玻璃窗上摔得粉碎。
他对沈初安的隐忍的愤怒视而不见,对她的咒骂充耳不闻,竟直接掀开了被子,不由分说地抓起衣裳往她上套。
手当然也没那么老实,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