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月对紫藤花宴没有兴趣,确定了殿下的目标,她又问到别处。
“殿下何不向他多要些?”
这里的他,指的是五皇子,作为夏远的侍女,含月虽然不至于像荣嬷嬷那样,直接谩骂夏远的仇敌,但也没有好语气。
“已经够多了。”夏远拍拍她的手掌。
“殿下宅心仁厚。”
夏远一时不知如何回复,他骗得五皇子大出血,含月居然说他宅心仁厚?
含月从不对他撒谎,看来他真的是宅心仁厚。
原本有一丝愧疚的心,顿时轻松下来了。
不知道五皇子准备得什么样了,什么时候把他的东西给送来。
“走,回王府看看去。”他一拍含月的大腿,坐起身。
……
五皇子正在二皇子府上,汇报刚刚的行动。
“什么,聂山败给了那个丫头?她刺出了蕴含真意雏形的一剑?夏远的修为可能比你高了?”二皇子愕然。
一连三件大事,冲击他的心脏,让他一阵晕眩。
他扶住座椅把手,琢磨一阵:“那丫头的天赋可能比我们以为的还要高些,也可能父皇悄悄给了夏远什么,助了那丫头。哼,他一向偏心!”
“至于夏远的修为,应该不可能比你高。”二皇子端起茶,“他能一刀鞘救了聂山,是因为熟悉那丫头的剑。”
“被他摆了一道!灵石和丹药就算了,我藏了两年的酒也没了!”五皇子心中悲痛。
“没事。”二皇子安慰他,“两坛酒罢了,身外之物。”
五皇子听了,小心地瞥皇兄,低声道:“其实还有一样。”
“还有一样什么?”
“夏远问我有没有美人。”
“你哪来的美人?”
“我说皇兄有。”
“……你说的哪一个?”
“那个戏班子。皇兄,你别冲动,一个戏班子罢了,身外之物、身外之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