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少女就像天上的云,柔软而飘忽,从窗户进来,又从窗户出去了。
夏远意犹未尽,搂上归来的含月,去托那对明月,却遭了少女的躲闪。
居然不让碰了!
到空屋泡澡,夏远打感情牌,说起人魔洞天里的思念,妄图再捞那水一般的月。
含月如同没有听见,手掌抚过夏远皮肤,倒是一如既往的轻柔。
夏远心疑,用岁月宝鉴照含月的过去,哑然失笑。
先是阿茹娜偷看,接着又是含月偷听。
他握住含月的手掌:“最喜欢的是姐姐,也娶姐姐。”
含月一愣,揉揉殿下的脑袋,目光宠溺:“我不是嫉妒她,只是叶公公还等着,殿下不能耽搁太久。”
夏远这才想起来,王府门口还站着一个公公。
“让他一边去,”夏远摇摇头,“我才从洞天回来,就喊我去宫里,我才不去。”
“那可是陛下派来的。”
“只要不是母妃、母后派来的,都不去。”
夏远心中通透,淑妃小心眼,不去不行,皇后恩情重,推脱不得,至于宁帝,既不小心眼,也没多宠他,拖一晚再去也行。
含月没有再劝,默默帮夏远沐浴更衣。
拒绝了夏远也帮她洗的要求,含月将少年推出去,自己沐浴。刚刚木桶里的少年不老实,她身上湿透了,显出诱人的曲线。
夏远穿过檐廊,回到自己的寝屋,撩开床帘,惊疑出声。
小冷秋跑到他的床上了。
小女皇神魂的伤还未痊愈,双眼没有神采,像刚睡醒一般,又像游戏和漫画里遭了催眠的女主角。
夏远掐掐女孩的脸,女孩趁机抱住他的手臂,缩进了他的怀里。
“感觉怎么样了?”他问女孩。
“头疼。”女孩有气无力。
“再睡半天。”夏远让她枕在自己的腿上。
他的脑袋也疼着呢,所以根本不想入宫去见宁帝,只想含月回来,哄他入睡。
靠在床头,他的困意渐浓,恍惚间,感觉自己的手掌被抓住,往一旁引。
睁开眼,他见到,小冷秋已拉着他的手掌,来到了自己小巧的锁骨处。
看少年醒来,女孩立即加速了动作,将少年的手掌扯向李子园,却怎么也拉不动。
“阿茹娜姐姐和含月姐姐都有的。”女孩用荣嬷嬷教的方法,轻轻诉说自己的委屈,用一双纯洁的眼眸盯着夏远。
好啊,原来偷看偷听的还有你!
“等你到你阿茹娜姐姐那么大再说吧。”夏远抽回手,弹一下女孩的脑门。
想想阿茹娜的尺寸,再想想自己母亲生前的尺寸,小冷秋感到绝望。
荣嬷嬷的方法不管用,净我师太的方法在她脑海中浮现。
她闭上眼。
她要养好伤势,起来修行,早日迈入涅槃或景神,把殿下抢来摸。
夏远用点心诱惑她,她都不为所动。
等含月进来,女孩已经睡得很熟。
夏远将她丢在床铺最深处,用岁月宝鉴照了照,确定女孩真的睡了,掀开被褥,瞧含月。
含月迟疑片刻,进了被窝。
软玉温香,不外如是。
……
双手上,还残留着一丝香气。
含月端着水盆进来,洗去了那份香气。
荣嬷嬷和净我前来,荣嬷嬷是来见夏远的,净我师太是来见冷秋的。
此外,还有叶公公守在前院里,等着夏远和他进宫。
夏远和荣嬷嬷说了会儿话,准小女皇的姨娘赵氏来探望女孩,又问了金蝉圣子的事。
昨日,荣嬷嬷已将控尸铃送去了宫里,在他们的控制下,全禅玉炼尸住进镇南王府,无人发觉他的异常。
“恭喜殿下。”荣嬷嬷又说起阿茹娜,“今日入宫,可以将婚事订下了。”
只是订下。联姻之事,没个一两年,不可能真正完成。
夏远想起母妃的话,等他有了王妃,就把碧心给他,就解开含月的禁令。
他又想到古灵精怪的阿茹娜,想到那柔软的白柚,心中微热。
跟着叶公公,他前往了后宫,御书房里,宁帝见了他。
这个父皇格外高冷,只说了两句话。
“不错。”
“再接再厉。”
夏远也不客气,伸手索要奖励,又得了一对会杂耍的夷人姐妹。
虽然看美少女杂耍有些奇怪,但宁帝都给了,他也只能收下。
他又旁敲侧击,说起阿茹娜。
“问你母妃去。”宁帝挥手送客。
夏远从御书房出来,又去贤淑宫。
碧心还是那般严肃,对他的亲近毫无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