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游戏里,腰牌出现在一场拍卖会上,持有者已有了天市洞天的次级腰牌,得了核心腰牌后,将自己的次级腰牌挂在一个私密的拍卖会里卖。
玩家在富婆的赞助下,进入拍卖会,花大价钱拍得了那枚次级腰牌,拍卖在那持有者的家中举行,玩家又趁着便利,偷了那枚核心腰牌。
关于那枚核心腰牌的来历,游戏里只说是在皇城一户人家,院子里的树下挖到的,没有详细信息。
阿茹娜走后,夏远用岁月宝鉴,想看看未来自己有没有找到腰牌,腰牌究竟在哪儿。
派出荣嬷嬷后,他已经瞧了许多次,这是一个大工程,永宁城有院子的住户不知凡几,为了不打草惊蛇,只能派出人手偷偷在别人家院子里挖,完了,还得给别人把土平好。
在之前探查的所有未来里,腰牌都没有出现。
这让夏远疑惑,游戏里,腰牌的信息是持有者说的,不一定正确,可能对方为了掩饰什么,说了谎话。
又或者说,荣嬷嬷的行动暴露,腰牌被别人挖走截胡了。虽然挖掘过程已经尽量隐蔽,但这么大的工程,怎么可能不被有心人发觉?
夏远指挥荣嬷嬷,对计划进行了多次调整。
每次,荣嬷嬷刚准备行动,夏远就更改了命令,让她之前的努力白费。好在这是荣嬷嬷,若是净我师太,已经拔剑了。
一天后,经了屡次失败,夏远让荣嬷嬷等着,去往了太子府。
他和太子说,发放旨意,让城里的百姓挖掘自家院子,挖到东西前来领赏。
说完,他再用岁月宝鉴,还是没见到腰牌。
他又凭借记忆,画出了腰牌的图案,让太子张贴,这次的未来里,总算找到了线索。
线索是一名粘杆处的探子呈上来的,探子说,上周镇南王府的一个小管事,在外城自己家的小院子里,挖到了一個黑不溜秋的牌子,正是这个图案。
“不用找了。”夏远站起身,拦住了正要出门吩咐的夏无涯。
“啊?”夏无涯疑惑。
“多谢大哥,我已经找到了!”
他欢喜地从太子府出去,唤来荣嬷嬷,让她去镇南王府的小管事家里搜。
说着,他又照岁月宝鉴,照得头痛欲裂,确定了这次的未来顺顺利利。
他想,怪不得之前找不到腰牌,原来腰牌现在已经出土了,镇南王府的小管事一定是后来听到了风声,将腰牌献给了曾子施。
又是镇南王府。夏远皱起眉。
永宁城已经入夏,他也成功突破到了蜕凡巅峰,下一步就是采霞。
等他和小冷秋迈入洞玄,就可以开始谋划伏杀镇南王了。
若他和小冷秋迈入涅槃,什么谋划都不需要了,直接杀上门去。
让镇南王多活一阵子。
他回到楚王府,喝一杯茶,盘一盘小冷秋,再盘一盘那圆月,荣嬷嬷回来了。
铜制的腰牌,送到了夏远手上。
天市洞天的腰牌很奇特,寻常腰牌,从贵到贱,分别是金、银、铜。
天市洞天的腰牌反其道而行之,核心腰牌是破铜做的,次级腰牌是亮银做的,一次性腰牌是黄金做的。
夏远手上这枚铜牌子,上面还带着铜锈,瞧着破破烂烂,常人若是找到了,也只会以为是没用的东西。
夏远倒是能够理解,不同于别的腰牌,天市洞天的腰牌不是用来显示身份的,而是自用的东西,自然越低调越好。
那些一次性腰牌,要发给天市的客人们,自然应该高档些。
腰牌在手,夏远放心多了。
荣嬷嬷向他汇报了拿到腰牌的经过。
“那贱人一开始哄骗老奴说丢了,老奴还当他是个硬茬子,不是老奴狂妄,能见了老奴这张脸,还能嘴硬的,都是狠人。”
“老奴于是用上了剥皮刀,没想到刚剥了一根手指,他就秽物齐下,哭着交代了。”
荣嬷嬷意犹未尽。
“辛苦嬷嬷了。”夏远看面前的老仆。
“这算什么辛苦,老奴当年做的,可比这难多了。”荣嬷嬷说道。
夏远说的辛苦,不只是现实里的辛苦,还有未来里的辛苦,在未来,荣嬷嬷为了找腰牌,可是折腾得不轻。
“嬷嬷距离洞玄,还差什么?”夏远连上金蝉圣子的棋子,打量起她来。
荣嬷嬷的修为只有半步洞玄,之前还觉得不错,现在夏远的目光广了些,觉得不太够了。
荣嬷嬷面露难色,苦笑道:“老奴修的《蝴蝶针》,虽然有洞玄前人的笔记,可只有一份,还是个老太监留下的,不适合老奴,所以到了半步洞玄后,不得寸进。”
夏远点点头:“我明白了。”
他心想,得给荣嬷嬷找找突破的方法,正好去天市里瞧瞧有没有。
他问得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