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交为一体的场所,由附近几个府里,好事的女眷组织而成。
“下次不许去了,这具身体是本王的。”说着,夏远抬起手臂,拨开天上云雾,搂住那轮圆月。
月光如练,柔软顺滑。
含月静静坐着,任由他作弄。
不知何时起,她已熟稔了这样的亲昵。可能是夫人、相公的称呼迷了她的心智,又或者是殿下闯入太多次,已在大地上,踩下了一条理所应当的道路。
面对夏远有些蛮横的要求,含月小声解释:“我还戴着千幻宝玉呢。”
“戴千幻宝玉也不行。”
夏远没有束缚含月的心思,只是一个时辰前,他沐浴回来,被萧云奴撩得火大,想找好姐姐缓解缓解,却不见了她的人影。
一问,居然是去浴场了。
她不在,小冷秋倒是主动,可女孩再主动,也没有任何用处。
夏远只能饮了竹叶酒,当了一个时辰公公。
“总之,不许离开我的身边。”他拨开月亮,看含月的脸。
“好。”含月戳戳他的脸颊,答应下来。
亲昵完,含月问起正事,夏远将萧云奴的回复告诉她,当然,隐去了关于慕思思的几句话。
萧云奴只说等等,没说下一步的行动,是否有别的帮手,能加什么报酬的事,也没有提。
“情况与她一开始所说有误,殿下便是直接回去,相信娘娘也不会怪罪。”含月不愿自家殿下犯险。
“那女人和母妃的关系,好像很不简单。”夏远已将全部信息都告诉了含月,“一些应该只有母妃和父皇知道的东西,她竟也知道。”
“岳山城和永宁城距离如此远,消息不该传这么快,也不该如此放心大胆地传递。”含月疑惑。
夏远转了转脑袋,换一个舒服的位置:“能用于传讯的宝物不少,可能她们手上就有一个。重要的不是过程,而是她们的关系。”
他又道:“我甚至怀疑,母妃与她就是真正的姐妹。母妃在楚家那边的身份,是顶替来的。”
没等含月开口,他又反驳自己:“这不可能,我那外公可是涅槃境,谁能在他眼皮底下弄虚作假?”
他看过萧云奴小时候,没有淑妃的踪影,他还看过自己出生时,可惜婴儿刚出生时视力几乎为零,人生画册里没有画面,只有声音。
含月给他揉揉脑袋,安慰他:“殿下是娘娘的掌上宝珠,既然娘娘相信她,她一定不会谋害殿下。”
这倒是,在翻车的未来里,萧云奴虽然自顾不暇,但还为自己做了些掩护。夏远想。
就当她是便宜小姨好了。
母妃不让自己与小姨亲昵,逻辑通顺,天经地义。
疑惑搁下了,困意涌上来,夏远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