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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竹叶酒下肚,欲望的枝丫没了,情感只剩主干,雪山不再渴求光照,冰川不再融化,只有理性遗留在色色的道路上,孑然独立。
阿茹娜的双眼瞪大了,不可置信地看面前的少年。她想要凭借理性强行行动,但没了马的车,怎么能往前驶?
“你干什么呀!”她咬住夏远的肩膀,饿狠狠地瞪少年。
看着少女的反应,夏远十分欣慰,当初在含月腿上的自己,也是如此怀疑人生。
他捏捏阿茹娜的脸颊:“小色女,也不看看场合!”
这里不是他的府邸,而是天市洞天,是天心阁,他不是这里的主人,在外面偷听的宁青娥才是。
他可不打算开直播。
阿茹娜反应过来,但还是有些委屈,她还以为,到了洞天里就能重温旧梦了。
她松开夏远的手臂,往旁边挪了挪,温软的身躯离了夏远的身侧。
生气了!
两个呼吸后,她又贴了回来。
和好了!
夏远搂住她的腰,在她的额头上点了点:“让你不告诉我这酒的副作用!”
阿茹娜心虚地移开视线。她当初想,只要少年喝得多,就不怕遭了外面野猫的魅惑。
“我现在在南境。”夏远说起自己的事,说得很简略,因为屋外有人在偷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