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楚天寒把军队主力调入了元东城里驻扎坚守,以防大曜军回攻。
在城门外,独孤弘的首级还在那里挂着,用于震摄大曜军,军中士兵高涨,七皇子的威名越发的大了,听到他的名字,就是一股力量。
在操练场上,他站在那里,虽然年轻,却身形魁伟,声若洪钟,气势凛然。
而且在七皇子统领下,军队纪律严明,赏罚分明,他简直就是军界中的一股清流。
就连百姓对他,都感激涕零,现在虽然粮草吃紧,可被拯救的两万百姓却能分得军粮裹腹,真是大楚的好皇子。
此刻,在城中的县衙府上,楚天寒和楚曜,石国安正在分析现今的局势,刚刚得到消息,大曜军的十万援军已到宣阳城外三十里,而由唐剑和林精率领的侵扰部队,也成功拖住了他们两天的行程,被楚天寒召回了。
楚天寒并不惧这十万援军,在他的身后 ,三天之后,洪南山带领的晋城六万援军及粮草也将赶到,皆时,两军实力虽差了一些,无损楚天寒的自信。
楚天寒吃过午饭,带着陈雷出府门巡视,刚走到一条主街道上,只闻小巷之中,传来了女子的尖叫声,楚天寒的脚步一顿,扭头扫向了那条小巷,他大步迈过去。
只见小巷的死角处,两名士兵正欲将一个少妇压在地上欺负,楚天寒的脸色一沉,拨刀而出。
听到拨刀声,两个正享受的士兵一抬头,看到他,瞬间两股战战,腿脚发软,赶紧求饶,“七殿下饶命….小得糊涂,小得…”
这个士兵的求饶声还没有说完,楚天寒的刀便让他没了声,身首分离,少妇吓得脸色苍白,捂着嘴眼泪吓得直流,赶紧揪住胸前撕碎的衣服朝楚天寒救命,“七殿下,救救我。”
而另一个士兵则吓得起身就跑,可陈雷更快,他手中的一柄飞刀直扔过去,插进了这士兵的后脑,当场丧命。
楚天寒脸色阴沉如冰,但在看向这位少妇时,则有所缓和道,“回到你家人身边去吧!以后发生这种事情,可到府中举报,本皇子的军中绝对不许发生欺辱百姓之事。” “谢七殿下,民女记住了。”少妇保全了身子,感恩戴德的离开了。
楚天寒朝身后跟随的两名士兵道,“把这两个人的脑袋割下,挂在操练场上, 以儆效尤。”
“是,七殿下。“士兵立即听令。
楚天寒继续带着陈雷巡城,身后的陈雷对他也是肃然起敬,七皇子殿下百民如子,也必将被百姓爱戴。
操练场上,这两颗血淋淋的人头警醒了所有士兵,令他们再也不敢抢百姓之物,欺压百姓之女了,他们知道,想要在七殿下手下当兵,就得守住纪律。
傍晚时分,林精和唐剑回来,两个人身上都挂了彩,林精的脸上还留下一条大疤,直接可见骨,只是草草的包扎了一下,楚天寒见状,他立即亲自带着药草过来替他清理,重新包扎。
“七殿下,末将负了您,没能多拦大曜军援军一阵。“
“没有,你们已经尽力了,我很感激。“楚天寒真心道,他知道他们已经尽力而为了。
子夜,整座元东城都在沉睡之中,楚天寒却在房中走动,思索着接下来的战术,没一会儿,楚曜来了,带着一壶酒过来陪他。
“七弟,还没有睡,喝一杯吧!”
楚天寒也正好需要一些酒精令他入眠,因为他真得有些失眠了,在外人眼中,他是战无不胜,所向披靡之人,可只有他知道,行军如下棋,一步都不能错,否则,一步错,步步错。
楚曜也很开心,跟随着楚天寒建功立业,他都沾了不少的好处。
“七弟,四哥敬你一杯,有你为大楚披荆斩刺,守护边镜,实为大楚之幸。”
“四哥说笑了,你不也在为大楚拼命吗?“
“可四哥终究没有七弟的智勇和谋略,能为七弟效力,已是今生所幸了。”楚曜感叹一声。
“四哥可别小看自己。”楚天寒安慰他一声。
楚曜的目光突然认真的盯了过来,“四哥愿追随于你。“
楚曜此话带有双层含意,一是在战场年追随,二是在朝堂之中的追随。
楚天寒也是一语双关的接了过来,“谢谢四哥对我的信任。“
这也令楚曜一时难于分清楚,到底这个七弟有没有想法坐上太子之位?如果有,他双手支持,因为比起当今太子楚炎,他更愿意楚天寒上位,大楚在他的手中,百姓必可安居乐业。
两兄弟喝到半夜分开,楚天寒也和衣上床眯了一会儿。
此刻,在一间房间里, 监军太监彭丰正书写一份信件送回大楚皇宫,一份递呈给圣上,一份则给太子。
彭丰也是很郁闷的,来时他还以为能处处握到楚天寒的把柄,可现在,楚天寒行事滴水不漏,连抓到他的错处的机会都没有,反而,如今军民一心,皆听令于他,弄得他不好搞什么小动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