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百姓已经是苦不堪言,揭不开锅,如今家里的男丁又再一次被征战,多少百姓家中只剩老弱妇儒,家中农田无法耕作,饿死者无数。
楚天寒的军队还没有开拔到下一个郡县,已经有加急的快报送至,城墙上贴上了告示,速征男丁上战场,违者斩。
楚天寒的前锋探子赵羽也正站在告示面前,他若有所思了几秒,揭下一张便交给了手下,“速拿去给殿下过目。”
楚天寒在营帐之中看到了这份告示,看来他的到来,已经令唐涛丧心病狂了,竟然要把大夏所有的男丁征掉上战场,还要从已经苦不堪言的百姓手里薅钱,简直没有人性。
楚天寒冷笑一声,“真是作茧自缚,自倔坟墓。”
“殿下,那咱们如何应对?”李蒙问道,虽然他的心中已有答案,但一切还得听楚天寒的指挥。
楚天寒略一思索道,“那咱们反其道而行,广施恩德,收揽民心,打出大楚旗号,分派十三郡县县令之手,愿归降者不杀。”
“那若不愿归降者呢?”李蒙反问一句。
“本皇子的大军将亲率前往,皆时让县令把头提来见本王。”楚天寒挑眉道。
“大夏虽弱,但也兵强将广,殿下还是小心应对。”李蒙提醒一句。
楚天寒点点头,唐涛自发动暴政之后
,如今的大夏朝堂不过是一盘散沙,如果不是皇权压制,百姓早反了,已经沦为饥民的大夏百姓,渴望的不是复国大业,而是急需要一个稳定的政权接手,停止战乱。
楚天寒打着仁义的旗号,再带着精兵过境,一边收复百姓,一边示威警告,是大势所向,顺应民心之举。
李蒙立即下令书写十三份归降书,由手下分发至大夏各郡县县令之手。
楚天寒也没有闲着,他整装兵力,前往下一个郡县毫州,两日后的清晨,农雾笼罩,毫州之外,在太阳初升之际,雾气吹散,整座县城的外面驻扎着一片望不到头的军队,把城门外的守兵吓得直接屁滚尿流。
连滚带爬的跑向了县令府,把此事汇报了,县令李豪听闻楚军就在城门外,也是吓得两股颤颤,面若死灰。
这楚军是何时来的?
“你们这些废物,楚军都驻扎到城门口了,竟然现在才来告知…”李豪一耳光甩过去。
“楚军太恐怖了,他们竟然无声无息就杀来了。”一旁的师爷也感叹一声。
而就在这时,门外的小兵喊着进来,“楚军来人了。”
原来是赵羽摔着百人精兵直捣县令府上,正破门而入,县令立即跑到最厚实的桌面下躲起来了。
而他身边的人,也一个个赶紧找桌底,能
藏便藏。
赵羽一直大堂,就看见躲着的人,他冷笑一声,直接喊话。
“秦王殿下有令,午时不降者,杀无赦。”
这时,从桌子下面纷纷爬出了几个人,为首的正是穿着一身锦衣的县令,他就像条狗似的爬到了赵羽的面前,“请回秦王殿下…本官…本官带领全城百姓,降…绝对降。”
赵羽这才转身离开,他带着精兵沿路出城,这时,一个小孩因贪玩跑到路中,差点丧身赵羽的马下,赵羽立即一个勒绳扬蹄。
小孩吓得瘫在地上,他的母亲冲了过来,抱住他跪地求饶。
“对不住,对不住官差老爷,孩子不懂事,惊了您的马,这就给您叩头认罪。”妇人在地上叩得头破血流。
赵羽立即跃身下马,扶起妇人道,“不碍事,没伤到你的孩子就好。”
说完,赵羽拿出银子扔了两块给她,“拿去吧!”
妇人愣了,旁边的所有百姓都惊了,他们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的官了。
“您真是好人,大好人啊!大夏竟有您这种好官。”妇人喜极而泣。
赵羽立即高声道,“我乃大楚秦王殿下侍卫亲兵,我奉秦王殿下旨意招降城中百姓。”
四周百姓哗啦震惊。
没想到这竟不是大夏官兵,竟是大楚的,赵羽上马便离去,接着百姓之间便传了起
来,一传十,十传百,转眼赵羽这一举动被传遍了城中百姓。
午时,县令李豪携带家眷数十人,开城投降,街道上百姓跪于路边,迎楚军入城。
百姓们战战兢兢,颤动着,恐惧楚军入城后的抢掠洗劫,然而,等到傍晚,他们才听闻楚军大队绕城而去,并未入城抢掠之举,他们才松了一口气。
就连县令也都吓得浑身冷汗,而傍晚,楚天寒亲自接见了他,当看着那帐中威严不可直视的大楚秦王,县令吓得瑟瑟发颤,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下官李豪见…见过秦五殿下…请秦王殿下吩…吩咐。”
楚天寒手里把玩着小雕,目光冷戾的射在他的身上,“暂且留你官职,替本王安抚城中百姓,在本王离开之后不得聚集闹事,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