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古人而言，任何一项技能都是需要保密的.
即便是自家人，还有传儿不传女的规矩呢。
像申莹莹这样特殊的技能，只怕规矩会更多。
所以，晁拓这问题问得特别真诚。
绝对比珍珠还真呢。
可是申莹莹却觉得，自己想跟上晁拓的思维跳跃，还真不容易。
但随即一想，也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只能回答道：“与生俱来的，没办法传授。”
晁拓立刻露出了一丝遗憾的表情，“算了，这应该算是个人的机缘，我们还是说说回王城之后的事情吧。”
申莹莹似乎习惯了晁拓的思维跳跃，秒速拒绝道：“明天路上说不一样么？今天都这么晚了，你不累？”
好歹是伤患，怎么没点伤患的自觉呢？
而且什么个人机缘，这分明是“真神”给我加持的保命符。
晁拓却忽然一笑，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明天还要问娜塔塔鞭子的事情，恐怕没有时间。”
申莹莹看着晁拓弯起的嘴角，特别特别想问，“你说话一直这样前后矛盾么？”
不过，这是晁拓和娜塔塔之间的事情，自己不闻不问就对了。
于是申莹莹也笑了一下，“好，那你说吧。”
晁拓弯起的嘴角，立刻压了下去，气温骤降，“你是真要将我们之间的合作精神，执行个彻底？”
申莹莹囧囧有神地看着晁拓，都想给这位首领大人跪了。
这一出一出的，是怎么回事啊？
还能不能愉快地聊天啦？
申莹莹很直接地揉了揉额头，非常无可奈何地说道：“我们能好好说话么？”或者应该说，你能成熟一点么？
可惜这样的话，申莹莹可不敢直接说出口，老虎再小奶狗，那也改变不了老虎的本质。
得意不可忘形。
何况，自己还没得意呢，忘什么形？
这一刻，晁拓竟然有种，是自己无理取闹的感觉！
明明是申莹莹……
晁拓还真说不出申莹莹有哪里做的不好。
初次见面时，自己的言行举止都不好，之后还有求于人，态度也没好多少。
再后来，申莹莹提出合作，自己也算是答应了。
那么现在……
晁拓只能是一边震惊，一边生气，还一边觉得很神奇。
简直要精分。
说真心话，晁拓也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怎么回事？
而这三种情绪，的确同时存在，或者不止三种，可能更多。
只是混杂在一起，一时之间分辨不清楚罢了。
晁拓稳定了一下心神，一脸严肃认真地说道：“好，那我们好好说话，首先，娜塔塔的鞭子是怎么回事？”
申莹莹默默地在心里翻白眼，看吧，白月光就是白月光，还说什么没问，什么避嫌？
有这么闹的吗？
不对，是这么闹着玩儿有意思吗？
幼稚。
但这也算是申莹莹意料之中的事情，默默地吐槽后便实话实说。
当然，这个实话实说非常地简明扼要，“我给司马洛川施针驱毒，娜塔塔看见了，以为我们有奸.情，便向我挥鞭子，司马洛川是我的护卫，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于是她的鞭子就被毁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