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您认为,凌风有没有在戏弄您?”三皇子斗胆询问。
夏帝瞥这个儿子一眼,最终否认凌风欺君之罪的嫌疑。
“这望远镜和先前那物件,完全是两样东西。”
“无论是望远效果,还是外形上都相差甚多。”
闻言,刘禀清及嘲讽凌风的众多臣子,更加紧张。
现在,夏帝已认可凌风这东西是宝物。
他们不敢再多说半个不字。
三皇子的脸色,都异常难看!
皇帝怕众臣觉得,他年纪大,脑子不好使或偏袒凌风。
夏帝又说些公正的话。
“此物,能用在战争中,只需建造瞭望塔配合这望远镜,确实能探查敌情。”
“也可以让朕不出皇宫,就知整个京城事,自然可以算得上是宝物。”
“只要有实用价值,至于其他的,倒不必介怀。”
“哪怕我朝律令,不也更改完善过好几次吗?”
“要照你们这么说。”
“难不成,明知我朝律法有漏洞,能让律法变得更完善,都该无动于衷?”
“连你们有时在某些事上,不都和这望远镜一样吗?”
实在是,能拿来举例的事太多。
一时,三皇子、刘禀清等人都没办法
反驳。
除非谁活腻!才敢对夏帝对着干!
“陛下英明!”丞相郑君驰立刻附和夏帝,想留下稳重忠厚,不钩心斗角的形象。
大皇子也反应过来,连忙附和,企图挽回在夏帝心中的形象。
魏国公魏乾庸点点头,如此于军事有大用处的东西,总算没被辱没。
魏乾庸想了下,向夏帝恭敬开口:“陛下,这望远镜,得多造。”
“同时在边关修建瞭望台,即刻投入使用,好把敌军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
夏帝点头赞同,看向凌风的目光,还多了些欣赏。
“不错,这天上玉皇有千里眼,替其观望人间一切。”
“朕为天子,也有这望远镜,能时常观望众爱卿们的一举一动,甚好,甚好啊!”
夏帝明显,是在敲打在场的朝臣们,吓得百官冷汗涔涔。
这作为朝廷官员,谁不拉帮结派,谁没有点不能让皇帝知道的阴私事啊。
这下好啦,夏帝有望远镜,时时刻刻在皇宫,就能盯着他们。
叫他们往后做点什么,都得更加小心翼翼。
连三皇子和大皇子都不禁心虚起来。
若是让夏帝知道他们想方设法,拉帮结伙,甚至陷害凌风一事。
那就完蛋咯。
帝王一怒,他们承担不了半点啊。
该死!
这望远镜怎么就能望远呢?
以后岂不是连在家里沐浴,都能让皇上看去?
夏帝龙颜大悦,遂夸赞凌风几句。
“你是个能工巧匠啊,出自你手下的巧物,可令天下所有工匠都黯然失色。”
“陛下谬赞,臣惶恐!”凌风如常客套,不敢有半分倨傲之色。
夏帝却朝他摆手,“你先别惶恐。”
“朕也好奇,你是怎么想到把瞄准镜改成望远镜的?”
在场,无论是大皇子,还是三皇子一派,都盯着凌风。
三皇子有些幸灾乐祸。
凌风回答的,若是不能让他父皇满意。
此番心思,算是白费。
若凌风因答错话,引得皇帝大怒。
那他们岂不是,也能达成最终目的?
想到这儿,刘禀清立刻开始给凌风挖坑。
“此物,该不会是凌大人为一饱私欲,改进出来的吧?”
“刘大人,这一饱私欲具体指的,是什么啊?”
“谁知道,凌大人是不是有那种喜欢窥视他人的爱好啊?还带着公主一起。”
刘禀清对着凌风阴阳怪气,一阵抹黑,愣是把他形容成一个登
徒子。
连夏帝都觉得手里握着的望远镜不香咯,有点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三皇子受到刘禀清的启示,连忙怒斥凌风,“好你个凌风,居然是这等龌龊之人!”
“你有这种见不得光的私欲也罢!”
“竟还把你行龌龊事的东西,献给父皇!你安的是什么心呐!”
凌风不作解释,甚至心里有一点无语。
他甚是心累地朝夏帝拱手。
“陛下,臣制这望远镜的初衷,仅是为纵观京城盛景,并非刘大人所说那样!”
连魏乾庸都有些看不下去,再度帮凌风说话。
“刘大人,你是否有些心思狭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