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哲只以为凌风在夸他，还挺高兴。
“那是，你可是我亲大哥，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
“就是大哥有赚大钱的门道，记得带带弟弟。”
“我要是成了首富，永远都是你坚实的后盾，你干什么我都力挺你！”
凌风点点头，他是真看出来了。
自己跑茅厕，张哲都愿意跟着！
陆续跑了剩下几个茅厕，有的并没有那层白霜，所以凌风只是看一眼就走。
张哲不懂凌风在做什么，只能满腹疑惑。
直到遇见一个有白霜的，看到凌风小心翼翼将那层白霜刷下来，张哲才恍然大悟。
“大哥你就为收集这层白霜？”
“这有什么用啊？”
“拿来制造武器需要，这个是不能公然拿出去卖的，所以对你而言没什么用。”
张哲点点头，虽然不是他能派上用场的，但张哲还是提议帮凌风一把，看看他能不能弄出一些来。
张哲都这么说了，凌风也不跟他客气，只有一个要求。
“那你动静小点，别太引人注意了！”
“我懂，我办事，大哥你就放心吧。”
“那你玩吧，我得先回去了。”
估摸着其他人的白霜，也该收集差不多了，凌风得
回去看看他们这一趟收集了多少东西出来。
与此同时。
丞相郑君驰派人给大皇子送来密信，看到密信内容，大皇子一头雾水。
凌风，带近卫趁夜黑频繁造访京城各处茅厕，举止尤为怪异！
究竟是为何。
“这凌风又在搞什么？”
大皇子是真看不透他，继上一个把味精做成药粉样子的事情后，大皇子有些不敢再轻举妄动。
上次的夸张之举，已经让父皇将他几个眼线心腹杖毙，再惹得他不快，自己更要吃不了兜着走！
不过，茅厕里有什么，值得凌风亲自造访。
“不行，得让丞相派人亲自到凌风去过的茅厕查探，兴许能发现什么！”
大皇子当即给郑君驰写了密信，让他严查凌风去过的茅厕。
但是郑君驰也派人去看过了，愣是没发现什么可疑的。
凌风不知自己的装扮过于拙劣，连郑君驰都能一眼认出他来！
他和近卫们采集完白霜，就立刻将其提炼成硝，纵使熬了不少尿液，又采集了些白霜回来。
提炼到的硝，也是少之又少。
熬煮尿液里，怪味能传出去好远，整个凌府都充斥着一股子怪味。
说句实在的，这么提炼硝
，可真不是人都受了的，连凌风都想把这活让夏帝安排人干了！
对于凌府传出去的怪味儿，郑君驰都想替大皇子探究一番。
但凌府有二百近卫，想要探究里面的东西，可不是轻易就能办到的。
但郑君驰是谁啊，能做到丞相的人，自然有的是心眼子。
当天晚上，因为凌府传出去又骚又难闻的味道，引得周围的住户不满。
好几十个人集合起来敲凌府的大门，想要讨个公道。
“公子，您快去看看吧，这些人可如何是好。”
明月一脸无措，纵使有时凌府提炼些别的，也有乱七八糟的味道，但也没像今天一样，有这么多人不满。
凌府所在的东江米巷，离太医院不远，周围住的也都是大小官员。
他们府上派来的人，不是那么好打发。
凌风只得跟着明月到府前看看怎么个事，凌风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潜进他提炼硝的房间探查。
一看里面熬煮的都是尿，探查的人好悬没当场吐出来。
“快走，这地方真是一点也待不了。”
“丞相还叫我们来探查，这到底有什么好探查的？”
“这个凌风，怕不是失心疯了吧！”
前来探查情况的
人头头也不回地离开，凌风则是面对周围的府邸管家。
“我说凌将军，您这是干嘛呢？注意点影响行不行，整条巷子都让您弄得乌烟瘴气了！”
“就是，什么味儿啊？您家把什么腌臜物弄洒了不成？”
“哦，府上茅厕出了点小问题，各位暂且忍耐一下吧，快修好了。”
凌风随意找了个由头，想把这些人打发走。
大家用的都是旱厕，都有个味道大的时候，也不好多指责凌风什么。
只能说他几句，消消气就回去了。
等到所有人走后，凌风无奈扶额。
为了制造出火药武器，他实在是付出太多了！
若不是火药武器的用处太大，凌风说不准就真半途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