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
“是想玩游戏吗？”他目光深邃又灼热，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想要回避已经入眼的现实。
夏妩动作僵硬，双手紧紧握拳，手心和额头不停地冒汗，口干舌燥，所有的话都被卡在喉咙里。
她看向不可置信的陆远舟，眼睛里闪烁着泪花，嘴唇颤抖着，终于说出了她一直想说的那句话：“对不起”。
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滑落，这一刻，所有的道歉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陆远舟心里像被人用钝了的刀在肉里摩挲，仿佛一把尖刀在绞动着。
他只觉得胸口越来越闷，直到透不过气。那颗心脏，就像被一柄重锤毫不留情的击打，疼得他快要窒息了。
“为什么呢？”他微微仰了仰头，闭着眼睛平复内心汹涌和挣扎。
再睁眼时，又恢复了一贯的平静，好似刚刚差点失去理智的不是他。
“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们的感情就那么不值得你信任吗？”他逼着自己站在原地，只是看着她，一动也不动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我没有，我只是想拷贝数据，然后自己再整理改动，是我对不起你。”夏妩的眼神如受惊的小鹿般躲闪，语气中充满了不安和歉意。
她拉着陆远舟的衣摆，生怕一个不慎就会失去他的信任和谅解。
“我没想伤害你，他们说，他们只想参考一下数据，不会有什么大事的。”夏妩生怕他怀疑他们之间的感情。
“我没办法找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所以只能…”她的手在颤抖着，显示出她内心深处的胆怯和不安。
“是谁？”陆远舟也不知道信了没有，声音冷冷淡淡，脑子一转，就拉出了一条完整的关系链。
“我不能说。”夏妩连忙摇头，紧紧地咬着嘴唇，双手轻轻地颤抖着，显然紧张得不知所措。
“夏念？”陆远舟能想到的只有她妹妹，那么相对应的竞争者就只有杨氏集团，而杨宇恒看来也参与其中。
夏妩听到陆远舟念出夏念的名字，眼睛瞪大，内心的寒霜覆盖在她脆弱的心灵上。
陆远舟越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这人傻乎乎的，心里所想都明显展示在了脸上，被骗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