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雁知没想到这狗男人撕了她的下半身衣裳,还敢继续往她身上泼脏水。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活着?!
她咬牙切齿的瞪着那狗男人:“我此生从未见过像你这么厚颜无耻的!撕了人衣裳还往别人身上泼脏水!那贺音不是个瞎子就是个恨嫁的蠢蛋!”
封湛被她辱骂得浑身气血都不顺了,一双寒目剑眉一凛,嘴巴刚想发作,就看到了地上女人几乎裸露的下半身。
他方才似乎.....用力过猛了?!
本意是想撕掉那一小块位置验明一下身份而已,怎料一个没控制好,加上祁雁知也在挣扎,就把腰间的布料全撕掉了......
此刻女人要遮不遮的样子,稍稍裸露在外的大腿,惊得他连忙移开眼。
“你.....你莫莫...随意侮辱本将军的心上人!若..若是让我再听到,定撕烂你的嘴!”
封湛此刻有些分不清自己脸上的滚烫,是被她抓的还是不小心窥探到了些什么....
说完后,急忙转身想出了凉亭。
却好似想到什么,很快停了下来,脱下自己的黑袍,用力甩在地上女人的身上:“明日试下月入宫的衣裳,你最好别耍花样!”
扔下这一句之后,他就马不停蹄的疾走出凉亭,直至消失在转角处。
祁雁知在原地趴坐了几秒,眼中满是寒意,冷冷勾唇一笑。
没一会,不急不慢的从
地上站了起来,拿过狗男人的衣裳穿在身上。
此刻的她眼神清明,带着些许冷淡与不屑,似乎刚刚委屈擒泪的人不是她一般。
这狗男人貌似也不是第一次撕她衣服了吧?!
他的目的,不言而喻。
祁雁知被撕破衣裳那几秒是有些许慌乱,后来便渐渐冷静下来。
还借着这个机会,狠狠了勒那狗男人的脖子,划破他的脸。
离皇后生辰宴只有俩日了,她倒要看看堂堂战神将军是如何颜面尽失的。
哦.....如果能趁机气一下那恶毒女人贺音,挑拨一下她和狗男人的感情,也是很不错的。
想到这里,祁雁知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离开凉亭。
今日也不算完全没收获,至少.....俩日后,皇后生辰宴,有得看了.....
祁雁知从出了将军府后,便一路朝着墓园走去,心情甚好。
见到了守卫的三人,还十分和善的打了声招呼:“齐护卫,晚上好呀!”
齐鹰连忙上前,恭敬的行礼:“见过夫人。”
他的举止还是有些拘谨的。
祁雁知也不为难他,拍了下他的肩膀体恤道:“齐护卫辛苦了,早些回去休息哈!”
说完后,径直绕过他,往墓园深处去。
齐鹰默默的盯着那道倩影,那身上的衣服,好似是将军的......
待看不到夫人的身影,他突然又懊恼的拍了
一下脑袋。
“糟了!忘记告诉夫人,又来了两个侍女!”
“我这脑袋!”
不过,祁雁知很快便自己知道了。
她到了木屋,看到里面黑漆漆的,便自顾的绕去了厨房。
还没走进去,就听到了两道陌生的声音。
祁雁知探头看了一下。
两个新面孔的侍女......
“你瞧见了吗?那两个小娃娃,长得可真好。”
“是,还是龙凤胎。怪不得林姨叮嘱要关照这让人寒颤的墓园。”
“就是,要不是想到这两个小娃娃,可能是将军大人的孩子,我还不想来呢!”
“林姨说让我们好生伺候着,是不是那当真是将军的孩子?!”
另一个的侍女探头探脑的,凑上前小声说道。
“这可说不好,毕竟将军夫人.....”
祁雁知眉梢一动,倚靠在旁,开始好好听。
“嘘...这将军夫人来头不小,我们便别腹诽她了。况且,她若真为将军生下子嗣,还是龙凤胎,更得上那枝头了。”
“那倒也是,如今皇室单薄。这太后娘娘到处寻那些王爷侯爷的子嗣封赏入宫。邕乙侯夫人已经先一步诞下公子了,我们将军要是再没有子嗣,便彻底被邕乙侯踩下去了.....”
邕乙侯.....
王侯将相的子嗣也能得封赏入宫....
这皇室,当真衰弱到要培养傀儡了?
“如今呀,就看我们的将军夫人那
两个孩子是不是将军的了。若是,我们肯定也能跟着沾光....若不是,将军大概又得沦为南朝人的笑柄了....”
祁雁知听了许久,许是不想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