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从未放下。
这女人竟然连自己都在腹诽.....
谁人不知,她自小在家中就不受宠
,样样被样貌骇人的祁雁知压了一头?
“那倒是。”侯夫人端起茶水,向四周敬水,再转向贺音,很是担忧的说:“战神将军劳苦功高,得圣宠。阿音妹妹从小便是一般武将的子嗣,自是不懂深宫礼仪的。”
“虽只是二夫人,也应该多学一下,免得日后,遭人诟病呢。”
此话一出,其她人也没敢再吭声,皆是好奇的看俩人的神色。
贺音只是微怔了几秒,立马就反应过来,温柔的笑着。
似乎很认同侯夫人说的话。
谁知道她心中有多不爽.....苦挨几年,也只得了个二夫人的头衔。
她暗自发誓,一定要尽快诞下子嗣,把那邕乙侯夫人压下去。
“侯夫人说得是。”
金黄色华服的女子见不得贺音如此低声下气,连忙说了句:“侯夫人是习得一身礼仪了,只是那战神夫人,您的阿姐,却不见得了。”
祁禾灵闻言,眉梢细挑,不动声色的整理的华服。
这是要开始说祁雁知坏话了?
那正合她意。
金黄色华服的贵女见她不说话,接着道:“侯夫人养胎,怕是不知道将军夫人的丑事。听闻年幼时便没皮没脸的赖着将军了呢,如今如愿,却仍是作出败坏门风的事。”
“侯夫人这般有礼,怎得同胞阿姐如此......不知廉耻呢?”
满王都的人都知祁雁知不受宠,连圣上圣后在她婚后,也没再多迎她见面。
如今当众编排昔日受宠的雁知郡主,她们也是敢的。
祁禾灵根本不在意其她人怎么说自己亲姐
姐,这些年,所有人都道她们自小关系好。
只有她知道,自己恨透了祁雁知。
怎会巴望着她好?
满席的人,各怀鬼胎,面前的餐盘就从未碰过。
此刻安静了下来。
“封将军到!”
她们一听,连忙轰动了起来。
整理妆发,增添胭脂。
战神将军,又何止祁雁知和贺音想嫁?
男人携黑袍而入,脸色冷清,本是英俊又器宇非凡的脸,此刻多了几道指甲痕,格格不入。
那被迷了眼的贵女,连那显眼的指甲痕都可以忽略。
“战神将军....竟是有伤疤...都那么帅气!”
“......”
祁雁知不动声色的看了眼旁边的男子。
嫌弃的拧眉。
这南朝贵女眼神都不好!?
贺音连忙站了起来,脸上带上殷勤笑意。
只是在看到他旁边的祁雁知时,骤然失色。
这一身嫩粉色华服的女人是谁?!
其她人也留意到了,皆是惊诧:战神将军身旁何时有美得如此出尘的女子?
她们小声嘀咕,为这嫩粉色女子的神颜,更为她站在了战神的身旁。
“我还未见过如此玲珑美目,惊艳绝绝的女子呢...”
“听闻战神将自己夫人关入府邸七年,莫不是耐不住孤独,再寻的女子....可这也太美了吧...王都女子都要黯然失色了。”
“.....”
刚刚邕乙侯夫人现身,贺音都未慌乱。
可看到那粉衣女子,她彻底沉不住气了。小手紧握,心中震惊又愤恨。
阿湛怎能....带别的女子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