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不会有些不合规矩?”
他也是要面子的人,怎么能容战神府和骁勇将军府那么欺负自己?!
封湛顿时就黑了脸。
一来是气骁勇将军府的人竟如此大张旗鼓,恐会害贺音遭人口舌。
二来是气,他想给谁礼便给谁,凭什么要向任何人交代。
就在他想要说些什么时,一旁的祁雁知看了他一眼,接着便道:“父亲,祖母是觉得,雁儿给的这些礼....太少了吗?”
俩人的脸色已经说明了一切,祁雁知却仍是道:“可是.....这些礼是雁儿能拿得出的,最好的东西了。”
封湛猛得一下看向她,带着怒气。
这疯女人的意思,是说自己亏待她了!
?
之前那一箱的金银,都消失不见了吗?!
祁雁知低下头,双手无措的揉着衣裳:“想必父亲和祖母也知道,皇后娘娘心疼雁儿,给了雁儿许多赏赐,可雁儿不舍得用掉娘娘给的赏赐。”
“至于将军.....”她抬头小心翼翼看了眼脸黑如锅底的封湛,委屈道:“他是战神府的主人.....他想给贺音妹妹多些,女儿有什么办法?”
“......”封湛。
虽然这女人说的都是实话,但怎么听着那么不舒服呢?
祁雁知看向封湛:“将军,雁儿可有说错吗?”
封湛愤愤的看了眼女人,厉声道:“本将军给阿音多少,何需你们来过问?!”
听到这话的祁隆昌和玉氏当即沉下脸,很是不悦。
祁隆昌:“将军此言差矣,自古.....”
“本将军如何做,还需闽南王来教吗?”
封湛冷声打断他的话,不容置喙。
祁雁知低着头,忍不住笑了笑。
斗吧!
最好打起来!
玉氏忌惮他的身份,忍了许久,可这事关府内的大笔开销,她必须争一争。
“将军理应一视同仁!”
“若不愿给王府这么多礼,也不应给骁勇将军府的人那么多!”
“不然就是于理不容!”
于理......
祁雁知的唇边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这玉氏凭什么说于理容与不容?
她私吞了原主母妃所有的嫁妆,百万两黄金,有什么资格说出这种话.....
“祖母这话恐怕也是不妥吧!”
祁雁知本想看封湛和他们斗起来,此时却忍不住开始反驳。
她并不是想帮封湛,只是想为原主讨一个公
道!
这玉氏平日里是如何仗着“祖母”的身份欺辱原主的,她都一清二楚。
最记忆深刻的,便是玉氏趁原主母妃不在,将原主一个人锁在屋内,趁机打她,拿着棍子指着她的脑袋骂......
全程,原主一声都不敢吭.....
只因这玉氏是“祖母”!
封湛没想到祁雁知会帮他说话,于是他便消了想要反驳的话,有些好奇的看着祁雁知。
玉氏更是没想到.....
按理说....她是在替祁雁知鸣不平....
为何祁雁知还要那么说!
“如何不妥?!”
玉氏对祁雁知说话就很不客气了,怒目圆睁的。
“我们可是在为你打算!”
祁隆昌一声不吭,可脸色却极其难看。
不管如何,他今日都是输给了那骁勇将军府的人!
祁雁知懒懒的抬头看着原主的这个便宜祖母,淡道:“是吗?”
“那雁儿便要多嘴几句了。”
“雁儿想敢问祖母,将军是如何不妥了?”
玉氏不知道她的意思,却还是答道:“自古哪有正妻比妾室回门礼来得少的?!”
“这事传入王都城,就是会遭人耻笑!”
“圣上和皇后,也不会允许的!”
封湛眼神一变,冷冷的看着那老太太。
连她也配拿圣上和皇后压自己?
玉氏似乎是豁出去了,挺直了腰板,目不斜视。
实则心慌得不行。
她向来是怕封湛的......
“哦?”祁雁知好奇的看着玉氏,眼神中透露出求知的欲望:“那雁儿倒是想问问祖母。”
“我母妃,林氏的随嫁.......”
“百万黄金....到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