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跳的看着院门口,很想挽留下封湛。
但她不敢。
贺音的目的没有达成......
那她就要遭殃了。
禾儿脸色煞白的抬脚,往屋内走去,心情十分忐忑。
她轻轻的推开紧闭的房门,弱声喊道:“夫人?”
无人回应。
禾儿慢慢的关上房门,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也就是在房门合上的那一刻。
她的头皮被人用力的扯了过去。
“啊啊!”
禾儿大惊失色,抓着自己的头发,双脚无意识扑腾着。
一只白皙的手,用力的将她往里屋里扯。
整个过程,悄无声息。
贺音面无表情,那阴狠的眼神透出一股杀意。
她抬手,将禾儿扯了起来,狠狠的将她整个头按入沐浴水中。
“啊....唔....”
“砰噗.....”
一瞬间,水花四溅。
禾儿猝不及防的闭上惊恐的眼睛。
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贺音一言不发,就是恶狠狠的将她往水中压,露出狰狞的表情。
不到几秒,又开始魔性的呢喃着。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
“为什么那么对我!”
她像入了魔般疯狂。
像一个被抛弃了的怨妇。
禾儿的恐惧逐步加大,死死的拍打着水,溅起一大片的水花,满地的水渍。
被疯狂折磨了几刻种后,贺音才虚脱的将她甩在地上。
禾儿一着地,顾不得其它,闭上眼一直挪到靠墙的角落。
她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腿,瑟瑟发抖。
贺音喘着气,眼泪掉了下来。
她都那般不要脸的勾引了.....男人还是不为所动......
“啊啊啊!”
贺音崩溃的嘶喊,用力的将所有的东西挥在地上,哭声悲凄。
禾儿上半身近乎湿透了,她不敢上前,可一想到后果,又只能忍耐着,跪爬了过去。
“夫...夫
人.....”
贺音当即停止了哭喊,猛得上前掐住禾儿的两颊,恶狠狠的瞪着她。
禾儿下意识的握住那只掐着自己的手,恐惧席卷全身,她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药...我们..有药....”
她今日才吩咐茉婆婆去准备的药。
贺音松开了她,站了起来。
居高临下的她如死神一般凝视着地上的“蝼蚁”。
“药?”
对封湛下药......
她这么快就要走到这一步了吗?
禾儿猛得咳嗽几声,抓着贺音的衣裙:“夫..夫人...将军那般爱您,就算您真的做了什么,他也不会舍得责怪您的!”
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只要助贺音和封湛圆房,她就能活命。
贺音阴鸷的脸上闪过一抹笑。
她为何要让封湛有机会责怪她!?
她应该是要让封湛永远觉得亏欠她才是!
对....她能下药!
贺音暗自下了个决定,那抹笑意愈发阴森。
她不止要得到封湛,她还要让祁雁知付出代价。
不能让她独自一人痛苦!
她今日所有的委屈与屈辱,统统都要让祁雁知还回来!
贺音光着脚,踩着满是水渍的地板,向外走去。
她的脸上带着狠戾决然的笑。
在这静谧的夜色中,极其恐怖。
........
另一边的封湛带着郑迫一路疾走。
郑迫跟得很是郁闷。
将军这是怎么了?
从落水院出来都多久了,一直走个不停,他的事都还没禀告呢。
“将...将军....”
郑迫眼看着要拐弯了,两步跟上去,想叫住封湛。
怎料男人直接略过他,往主院走。
郑迫傻眼了,站在原地。
他还要不要跟上去?!
封湛也是后知后觉,似乎感觉后面一直跟着个尾巴。
拧眉,一脸不善的转头。
郑迫对上那双压迫力十足的眼睛,无意识的抖了抖肩膀,正经道:“将....”
“你跟着干什么?”
还没等他说完,封湛便直接打断他
,不悦道:“不是让你去墓园待着?”
“祁凌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