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院,当即就上前,把将军拉出来了!”
所以将军和二夫人没有同床共枕,他有一半的功劳。
只是......他对祁雁知说这些话....是觉得有什么用吗?
祁雁知觉得好笑,看着近在咫尺的脸:“你是怎么觉得本郡主会不希望他们同床共枕的?”
那对狗男女有没有上床,跟自己有何干系?
郑迫有些无言,强忍着想退缩的心思,努力思索面前这位主子的喜好。
他过分投入,连一旁的芝窑端正站着,给他使眼色都看不到。
“属下....属下就是觉着..觉着那会..那会将军和二夫人都非常不悦!”
“对!就是很不悦!”
“然后夫人,您就开心了......”
“.......”芝窑。
这种话是能随便说的吗?
祁雁知唇边勾起一抹笑,觉得这人实在好笑:“你要说什么便直说,不用在这拐弯抹角讨好本郡主。”
这人从一踏进来,就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的脸色,一副讨好的模样。
她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人的心思。
郑迫缓缓站直,低头,小声说道:“将军请来了王都有名的史记先生,来教两个小主子.......”
史记先生.......
芝窑脱口而出:“可是东街那个?”
祁雁知拧眉不悦的看向郑迫。
狗男人上次那番操作后,竟还敢擅自作主,为她的孩子们请老师?
郑迫感觉到那极具威慑力的视线,存在感丝毫不比将军的差。
“就是东街那个......”
他有些怂了,脑海中想到那日夫人说的,要让整个战神府陪葬......
到时不会第一个拿自己开刀吧!?
祁雁知厉声拒绝:“不需要!”
她没留意到一旁的芝窑,那略带兴奋的眼神。
芝窑扑通一下跪在祁雁知面前,抓着她的手:“夫人!是那个先生!”
本来她也觉得两个小主子不需要先生的,但教他们的人,是王都的史记先生啊!
连皇室的人圣邀,先生都不曾踏入宫门半步。
如今竟来了她们墓园.......
祁雁知有些莫名,看着满脸激动的小侍女:“那个?是哪个?”
“史记先生!”
芝窑很是激动:“听闻先生十四岁便考得功名,那一曲流殇,一封公诏,惹得整个王都的贵族子弟无地自容。”
“可他偏偏考功名又不入宫门,三次拒绝皇室的邀请,只带着一卷书,守在东街的河畔,遥望清水。”
“是南朝最有声望的先生了!”
郑迫眼神放光的看着芝窑,她说一句,自己便点头一次。
心中默默给芝窑记上一恩,来日定报!
祁雁知也听得一愣愣的。
那先生如此厉害。
倒像极了现代中的家长,踏破门槛也要把自家宝贝送去名校学习。
那狗男人竟把芝窑口中出神入化之人送过来,应该也是用心了?
祁雁知看着芝窑期待的眼神,挑眉问道:“你竟知道的如此清楚?”
芝窑撇了撇嘴:“夫人,那史记先生的事迹,王都之中谁人不知呀?”
她平日就爱走街串巷的,别说出名的史记先生了,就说贵族内院那些杂事,她都知道不少。
祁雁知在原主脑中,根本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不再思考,她直接抬头问道:“在哪上课?”
那郑迫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急忙答道:“先生每日会来墓园,亲自教两个小主子!”
祁雁知若有所思的点头。
既如此,好像也未尝不可?
毕竟两小只还是在自己眼前,连芝窑都对那人连连称赞,没准真有什么过人的本事,能教两小只一些东西。
而且人情也是狗男人出的,钱也是他包的,与自己无关。
有这个便宜,为何不占?
想通了
的祁雁知问道:“人在何处?”
郑迫见没费多少力气,就说服祁雁知,心中不免一乐:“先生就在凉亭,等夫人过去呢。”
本来在里屋床榻上玩乐的两小只,顿时抬头望了过去。
母亲同意先生来了?
那他们不是要像书中的那些人一样,开始上课了吗?
小祁樱的小脸皱了起来,她爬下床,朝祁雁知奔去。
“母亲!”
“为何要先生?母亲不好吗?”
祁雁知觉得好笑,小姑娘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
“母亲觉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