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几个大人都笑了。
祁雁知也无奈的摇头浅笑,看着自己可爱的一双儿女。
史先生也不为难她们,温柔道:“这画卷约16尺,名为:清明上河图。”
小祁凌的目光顿了顿,直言不讳道:“先生,你的这副好看的画,阿凌好似在母亲的画本上看过!”
他话音一落,祁雁知的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暗叫不好。
小祖宗,千万别乱说话啊!
芝窑也望向祁雁知,好奇道:“夫人,你画本里还有这东西?”
把她都给整好奇了。
祁雁知赶紧笑着打马虎眼:“阿凌和阿樱看的东西可杂了,怎么可能有先生的珍藏画,记错了记错了。”
芝窑了然般的点头。
她想也是。
史先生也没把祁凌的话当一回事,浅笑着摇头:“小主子们想不想摸一摸这画卷?”
两小只顿时点头如捣蒜。
史先生轻轻拿了过去,摊在两小只的桌前
,耐心的同她们解释:“这画卷并非真迹,只是我早前与挚爱游历之时,偶然间看到的。我的挚爱十分喜欢这副画,却苦于无法求得。我对她,向来是有求必应的。于是便心血来潮,把这画临摹了下来,赠予挚爱。”
耗尽心神,只为搏美人一笑。
祁雁知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他对自己挚爱的满腔爱意。
怕是那会先生的挚爱要他把自己的心掏出来,史先生都会毫不犹豫做到的吧?
芝窑撑着下颚感叹:“先生的挚爱,实在是太幸福了。”
此生能得如此用心的爱人,死而无憾。
两小只懵懵懂懂。
小祁凌沉迷于画中景象,肉乎乎的小手一点点触摸着,无法自拔的喜欢上了这副画。
他虽看不懂,却觉得这画实在是太好看了。
小祁樱则完全相反,她好奇的睁着大眼睛,注意力都被史先生方才提到的“挚爱”吸引了去。
终是忍不住好奇,奶声问道:“那先生的挚爱,如今在何处?”
史先生握住画卷的手一顿,眼神迅速的黯淡了下来。
可小姑娘对此亳无所觉。
“先生方才说这画卷是如此这般的长,那你为画这个东西,是不是耗费了很多心神?”
小姑娘感叹:“先生可真爱自己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