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莫要触及龙颜。甚至提醒二夫人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便当作今日什么事都没有。”
“可二夫人硬是不罢休,想仗打奴婢。夫人看二夫人不听劝,便让郑迫出手救下奴婢。二夫人愈发生气了,甚至污蔑夫人不把您放眼里,说出...说出....”
说到这,她不由得停顿了几秒,脸上有片刻的挣扎。
封湛当即严肃呵道:“说什么?”
阿紫抬头,嘴唇微张:“二夫人说....夫人不让她教训奴婢,就是不把您放眼里,说这府中...她想训谁就训谁...反正将军会护着二夫人,宫中
贵人也没..没资格插手...”
封湛的眼中闪过几分错愕。
他的阿音怎么可能说出这些话?
方才阿紫口中说的那个人,仿佛就不是自己认真的贺音。
封湛忍不住开始质疑自己的死士:“你确定那些都是二夫人所言?”
阿紫猛得磕了下头,跪拜在地上:“奴婢所言,绝无半点虚假。若将军不信,奴婢愿挨那二十大板,以证夫人与奴婢的清白!”
郑迫也跟着跪了下来:“将军!属下也可以作证!夫人若真刻意为难二夫人,属下肯定第一时间告诉您啊!我怎么可能倒戈向夫人啊!”
没头没脑郑迫。
祁雁知抿着嘴,眼角抽动,低眉看着跪在地上的郑迫。
突然想给他来一脚。
现在都开始明言自己就是封湛放在祁雁知身边的卧底了。
封湛没眼看他,心中不震惊才奇怪。
那是自幼便与他熟识的贺音啊......
祁雁知转身,抬脚对着郑迫就是一踢。
“哎呦!”
郑迫的腰瞬间就弯了下来,看向祁雁知,很是无辜。
祁雁知剜了他一眼,上前扶起阿紫,轻叹:“你不必如此,清者自清,没必要受那皮肉之苦。何况我提醒过你们,你们心中仰仗的战神将军在遇到他那宝贝绿茶,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是非,你们又何必同他白费口舌?”
郑迫一怔,怏怏的低着头。
好像确是如此。
阿紫抬起上半身,仍是跪着看祁雁知。
她的额头磕出了一点血丝,沙子沾在那上面,看着可怜极了:“是奴婢害了夫人.....”
阿紫的眼中有丝丝愧疚。
祁雁知目露怜惜,小心的抚过她的伤口:“她为寻我麻烦而来,有没有你,她都会动手,你不必把过错揽到自己身上
。”
阿紫低头,躲过祁雁知的手指,嘴唇轻颤。
封湛看着底下三人,或跪或蹲,冷冰冰道:“本将军有说要罚你们?”
“今日之事,本将军可以权当是个误会,起来吧!”
误会.....
祁雁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冷嘲一声。
每次都这样。
只要是她有错,那必是要严惩的滔天大罪。
只要涉及一点贺音的错,那所有的事件,就都是误会。
瞎了眼的狗男人!
郑迫和阿紫同时松了口气:“多谢将军!”
俩人缓缓起身。
祁雁知不屑的低嘲几句后,也跟着站起。
然而未等她站直,男人冷漠的声音又传了出来:“你跪着!本将军没允你起来!”
祁雁知一顿。
弯曲的身体霎时站得挺直,面庞清冷,眼露轻蔑。
郑迫和阿紫识时务的站远了一些。
眼看着祁雁知跟封湛唱反调。
封湛寒着脸训斥:“不管这件事的真相究竟为何....祁雁知....你都脱不了干系!”
“因为下毒之人,导致阿音有如此怪异表现之人,只能是你!”
阿紫担忧的抬起头,欲语还休。
夫人有没有下毒。
她不知道。
祁雁知端正在站在原地,幽幽的叹了口气,直视封湛如鹰隼般锐利的眼神:“将军觉得什么,那便是什么。反正将军向来都是自以为是,本郡主同野蛮之人,无话可说。”
话落,她转身,准备去后院寻两小只,懒得搭理狗男人。
封湛却猛得拽住她的手臂,呵斥:“把解药交出来!”
紧跟着封湛的声音响起的,还有两小只的小奶音。
“大坏蛋你放开母亲!”
带着丝气急败坏的感觉,吸引了院中所有人的注意。
“我们下的药,与母亲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