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了一刀,那会的我,在想什么吗?!”
祁雁知轻笑一声:“我在想....我当真是犯贱!想着让你与小三逍遥快活!你们却要杀了我!”
最后一句,女人是嘶喊出来的。
祁雁知满含恨意,那股子执拗的眼神深深的刺伤了封湛的心,震得他一步步后退。
祁雁知转头,看着贺音恐惧的脸:“你也会害怕?”
“我以为你这般罔顾人的性命,应当是什么都不怕才对!”
祁雁知边说边从怀中掏出一把小刀,阴狠至极。
贺音看到了,也只有她一人看到了。
接着,在所有人不明所以之时,贺音发出来一阵惨叫:“啊啊啊啊!”
封湛与郑令同时一愣。
贺音那被挡住的左手,被祁雁知的膝盖死死的压住,提起利刀,恶狠狠的穿透整只左手。
祁雁知笑了,笑得极其恐怖。
她轻轻拍了拍贺音的脸颊,寒声警告着:“这,便是你针对我的下场!”
说罢,祁雁知起身,贺音瘫倒在床上,
露出了那被血染红的床单还有贺音最穿透的左手。
众人大惊失色,郑令瞪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祁雁知。
夫人简直是太疯了........
封湛惊呼:“阿音!”
他猛得上前将祁雁知推开,抱起贺音残破的身体。
贺音落泪之时,眼中满是恐惧与恨意:“阿湛.....你为何不救我.....”
封湛张着嘴,显然不知道祁雁知竟敢做得那么绝,他一直摇头,就是说不出话。
祁雁知随便的将自己的大氅披风拿起,抹掉刀尖上的血,漫不经心道:“一刀罢了,还需救什么?”
封湛抬头,看着眼前嗜血一般的祁雁知,大受震撼:“你简直是个疯子!”
“哦!?”祁雁知勾起唇角,笑得猖狂:“疯吗?”
“将军未免太看得起我了,我只是做与不做罢了。我若是要做,捅的就不是手了。”
祁雁知靠近封湛,勾唇浅笑:“不知是你怀中的小绿茶,还有你,若是敢惹我,我照捅不误!”
先踩踏自尊,再手刃仇人。
有仇报仇,绝不手软。祁雁知只会以百倍的代价让敌人痛苦,绝不会委屈自己半分。
封湛被她气得呼吸不畅,整张脸憋红,眼神死死瞪着祁雁知。
这个疯女人的意思是,她连自己夫君都敢弑杀对吗!?
祁雁知玩够了,将手中的小刀扔到地上,吓得周围的下人抖了抖,不自觉的爬远了一些。
事情闹到现在,祁雁知早就没了心思,一脸冷色看着男人:“另外一件事,不需要你了!我只需要郑令!”
一旁处乱不惊看热闹的郑令:“.......”
封湛闻言,含怒看向郑令,气得只能吐出三个字:“随便你!”
祁雁知似乎觉得不够,扯着嘴角道:“你实在是太脏了,另一件事被你脏染,我嫌弃到想
吐!”
封湛错愕,瞪大眼,怒吼:“祁雁知!”
这个女人,砍也砍了,骂了骂了,打也打了,为何还要来侮辱他!?
郑令为怔,不敢说话。
祁雁知对着封湛冷冷一笑,转身就走,毫不留恋:“郑令,跟我走!”
郑令回头对上封湛微怔微怒的眼神,无语的点了点头,跟上祁雁知的脚步。
俩人齐齐踏出房门。
祁雁知刚经历了一场大战,脚步不稳,眼前一片昏花。
身子更是踉跄。
封湛一直盯着她的背影,又怎会看不出她的不对劲。
此时再也顾不得怀中的贺音伤得更严重,连忙舍弃她,朝门口奔去。
贺音错愕极了,眼泪还挂在脸上,右手却没抓住曾经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男人。
“祁雁知。”封湛扶着祁雁知的两肩,稳稳的托住了她,眼神中满是慌乱。
郑令自觉的后退了两步,手虚握成拳,轻咳一声。
心中暗叹:将军当真是变了......
祁雁知见是封湛扶着她,嫌弃的推开男人,往郑令那边靠去。
郑令也不敢闪躲,只能呆若木鸡在站在原地,接受来自封湛的怨气。
祁雁知恶狠狠的剜了封湛一眼,毒舌道:“别碰我!一身恶臭!我嫌脏!”
话落,她虚弱的扯着郑令,强撑着身子的不适,离开落水院。
封湛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眼神一阵阵落寞。
落水院主屋内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
世人皆知,战神府的贺妾室不仅魅惑战神将军,还妄图抢夺管家权。
被战神夫人知道后,恶狠狠的教训了一遍,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