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嘛。”
“您看如今,雁儿可不会惯着那封湛,一身医术傍身,实在不乐意,雁儿就将他阉了,给末姨出气!”
林末微愣,不由得扯了下嘴唇。
祁雁知见有效,再接再厉道:“末姨想想,那封湛前后立过多少战功?以他那威风凛凛的事迹,若是有些其它缺陷...比如...没了命根子....您说,这是不是足够丢人的?”
林末撇过头,不经意间抿了下嘴,淡淡道:“别贫了。”
祁雁知低眉浅笑,复又坐了起来:“我可没贫,若不是因为他身份属实特殊,雁儿早将他那条狗命拿走了。”
反正离开之前,高低得把狗男人彻底废了。
就让他当个小太监!
祁雁知恨恨的想着,一旁的林末却还是觉得心里十分难受,正经道:“现如今你该告诉我,你心里到底作何打算了吧?”
今天看了封湛的态度,再联想之前祁雁知的操作,她多少都将事情的起末缘由窜起来了。
可她如今伤了眼,身体又弱,要不然也不会对封湛有所忌惮。
祁雁知握住林末的手,如实道:“雁儿原本同他有个约定,四个月他就会放我离开。但他毁约了,原本在年前雁儿就会离开。如今也只能拖着,所以我便想,待治好你的眼睛,直接带着你与阿凌阿樱离开。”
原主身份特殊,直接落跑对维持王都与纪州之间的关系不利。
但经历了几次生死大战后,祁雁知是真的想不管不顾,直接离开。
“就是,雁儿十分担心,我这一跑,会不会引起纪州与王都城的矛盾。
”
林末听后,陡然间拔高声音:“笑话!”
“我们纪州儿女从不拿女子的婚姻当和平的绑带,那封湛竟敢如何对你,便是在打纪州的脸!洛阳王可不是吃素的,我们不找他们算账,便已经不错了!”
“你尽管按原计划走,想如何便如何,我倒想看看谁敢动你!”
“咳..咳咳....”
“末姨!”祁雁知轻拍她的后背:“你别激动。”
“你就放心吧,现如今的我也没那么好欺负。”
她现在更担心的是原主与当今的圣上到底做了什么交易,原主的脑中半点关于这个的记忆都没有。
这件事才是最棘手的......
林末缓了口气,死死抓着祁雁知的手,脑中似乎想到了什么:“对了,那封湛为何这般敌视王妃?”
“想当初,他被他那继母打得半死不活,还是王妃收留的他.....”
她百思不得其解,那封湛怎么敢....怎么敢在王妃自请入庙后,那么亏待王妃的嫡女....
祁雁知轻抚着她的后背:“末姨,连一点风声都没听过吗?”
现如今好似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封湛的祖母,封老夫人昏迷七年了。”
封老夫人昏迷.....
林末微微诧异抬眸。
“听闻当年,是母妃与祁隆昌将封老夫人推下悬崖,致使封老夫人半死不活的躺着,昏迷不醒。”
林末的呼吸一顿,斩钉截铁道:“这不可能!”
“王妃与封老夫人私交极好,早年那封老夫人还当过王妃半月的师傅!这根本不可能!”
况且以王妃的为人,根本不可能也没理由害封老夫人.....
祁雁知细看了下林末的表情:“封湛便是这样认为的,所以七年前,我入府不到几月,他就玩命的折腾我。”
“听闻母妃入庙,是自请,但也是她人提议的。”
林末微愣,脑中一片混乱。
原来她窝居闽南王府多年,竟发生了如此离谱的事。
可那祁隆昌是如何对她
说的.....言之凿凿说是王妃自愿入庙,想去修行.....就连祁雁知出了那么大的事,他都没告诉自己.....
“祁隆昌.....”林末低喃着,眼神中有丝恨意:“他知你入墓园七年,却从未搭救你....”
“还有皇宫那些人.....”
祁雁知也猜想过:“这几年封湛混得风生水起,又为南朝出生入死。他祖母遭难,心中不平,做出一些畜生才干的事,皇宫那些人感念他的功绩,多少便睁一眼闭一眼。”
所以所有滔天的恨,便落在当年十五,六岁的原主身上。
她以命抵抗了男人所有的恨。
祁雁知将目光放在林末身上,心脏微疼。
若是林末知道,原主已死,不知此刻会不会当即倒下离去.....
“末姨,当年的事我们也不清楚。母妃既然没做,那日后定有人还她清白。如今我们先离开,才是上策。”
绝对不能留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