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教本将军做事?在教本将军跟仇人的贴身嬷嬷和平相处?!”
阿紫顿时跪了下来:“奴婢不敢!”
“是奴婢失言,望将军恕罪!”
封湛从鼻息间沉沉的吐了口气,闭了闭眼,冷声警告道:“你别忘了自己是谁的人。”
一个郑迫已经够让他糟心的了。
阿紫微顿,毫不犹豫道:“奴婢是将军的死士,自然永远只能是将军的人。”
封湛伸手挥退:“下去吧!看牢林末!”
阿紫低着头退了下去,全程胆战心惊。
等到四周都静悄悄了后,封湛的怒气简直达到了鼎峰。
心中有郁结。
对于祁雁知今天的选择,他一直耿耿于怀,简直冲动的想上前打醒祁雁知。
“将军。”
走了一个阿紫,又来了一个郑令。
封湛烦躁的抬头:“你们有完没完!?”
郑令挑眉,径直入屋,将手中的信纸放在了封湛面前,掷地有声道:“将军,骁勇府库房内的两个管事已经招供的,当天拿了银票钱的,并非是那老婆子。”
“拿了银票钱的是二夫人的陪嫁丫鬟,禾儿。”
“并且,那禾儿还是拿了二夫人的信物去取钱的。”
就算已经猜到了答案,封湛还是觉得十分震惊,表情极其复杂。
犹豫半响,才把手
中的信纸执起,手指渐渐捏紧。
郑令细心的观察了下男人的神色,犹豫道:“将军,二夫人在陷害夫人。”
“她意图毁坏夫人的名声。”
“一个小小的陪嫁奴婢,心思再深,手也长不到哪去。”
这些封湛又怎么会不知道?
封湛不由得垂下眼眸,感觉郑令口中说的那人与自己所认识的,相差极大。
贺音怎么会变成这样......
“将军准备如何做?”
郑令忍不住想为祁雁知说句话:“夫人不是一个没脑子的,虽然她每次都没有证据,但她所怀疑之人,从未错过。”
“今日买凶夺命之人.....”
“不可能!”封湛陡然间打断郑令接下来的话,坚定的看向他:“触及人命,这不可能!”
俩人四目相对,各执一词。
郑令微微攥紧拳头,目光落在那信纸之上:“将军可知,在这王都城内,一个女人的清白,有时比生命还重要。”
贺音都能设计出毁人清白这种事了,怎么就不敢杀人?
郑令承认此刻的自己有些偏激。
甚至迫切的想要封湛还祁雁知一丝清白。
但也不仅于此。
“将军留着这样一个人在身边,当真确定你与她还是同路,终有一日她不会将手伸到你这边吗?!”
没错,比起还祁雁知清白,最令郑令害怕的是那疯狂的贺音会在恼羞成怒之下,丧心病狂的对封湛下手。
毕竟爱而不得宁愿毁掉之人不在少数。
封湛死死的捏着信纸,眼神隐忍,手背上的青筋暴跳:“你出去!”
郑令:“将军!”
封湛:“出去!”
郑令拧着眉,憋着一股气:“将军可以感念恩情,也可以不顾自己安危,但倘若二夫人当真是那买凶之人。终有一日,她将魔手伸到两个稚童身上,您该如何!?”
“将军需得知道,两位主子才几岁,他们可没有夫人拖延时间,
等待救援的本事!”
俩人之间无端形成了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氛,郑令更是步步相逼,硬是要封湛给出一个决断。
封湛笃定的抬眸:“我不会让任何人动我的孩子!”
“若当真有那一天,本将军谁也不会放过!”
“况且,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证据指明是贺音买凶杀人!”
祁雁知也没有!
当然,这只是他单方面的认为。
郑令眼神中显露出失望,咬着牙,淡淡的点头。
半响,转身离去。
这是俩人在一起二十多年以来,他对封湛的第一次失望。
封湛又何尝感觉不出来......
可是他不能去那么怀疑贺音....贺音几乎把半条命搭在他身上....
不,就连他的命,也是贺音抢回来的。
“砰!砰!砰!”
封湛泄愤一般的猛敲着桌案,神情极为挣扎痛苦。
他至死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贺音会做出那么恶毒的事。
另一边的郑令冷着脸走出主院,当即就碰上了等在门口的阿紫。
阿紫见到他后,露出温柔的笑,上前担忧道:“副将,您没事吧?”
郑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