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我会不会做那些事,你应当比所有人都清楚的啊....你为什么会跟别人一起怀疑我?”
“我...我承认,我是偷偷拿了你给我的商铺去贴补娘家...但..但我绝对不会涉及人命啊!”
封湛默默的将大掌抽了回来,退后了一步,眼神中满是质疑:“那你告诉我,为何骁勇府的人要派人刺杀祁雁知?”
他指着地上低着头颅,瑟瑟发抖的葛氏:“你告诉我,是什么让她冒着诛九族的危险去刺杀南朝的郡主?”
“你别说刺杀与你无关!本将军不相信!骁勇府的人再蠢,他们都知道刺杀郡主的利害性,杀了祁雁知,对他们没有任何好处!”
祁雁知略微诧异的看向身旁的男人,嘴角微勾着。
难得...这狗男人竟难得的会想到这些个中关系。
确实,骁勇府与祁雁知并没有什么互相的利益关系,他们杀了祁雁知,没有任何的好处。
除非,受人之托。
而想杀祁雁知的人,眼前就有一个。
贺音的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嘴唇微张着,双手无力垂下,半响,她才哑着声,有些声嘶力竭的说道:“我...我是真的不知道为何我祖母要杀夫人,这与我无关啊!”
“我已经拿到了府中的管家权还有你的偏爱,我又何必在这个时候去刺杀夫人啊?”
葛氏微微抬头,看着贺音的眼神中有股狠劲。
贺音复又上前握着封湛的手臂,声泪俱下:“夫人住在墓园,连战神府都不爱踏入。你又护着阿音帮着阿音,把什么都给了阿音。阿音不明白,这种时候去杀害夫人,对阿音有什么好处?”
“阿湛你说骁勇府没理由害夫人,可于我而言,何尝不是什么都得到了,
更没理由害夫人吗?”
她声音颤抖,字字句句皆是理,含泪固执的对上男人的眼睛,当真将封湛说得有所动容。
祁雁知冷眼看着俩人,慢悠悠从怀中掏出一张密函。
“是吗?不妨让我来告诉你,杀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贺音身子一顿,心中泛起一股恨意。
对祁雁知的恨,对葛氏的恨。
“这份密函,与你有关吧?”
贺音与封湛齐侧头看向祁雁知。
贺音在看见那熟悉的字体时,眼神顿时就凝滞住了,似乎极为讶异。
祁雁知轻笑了一声:“堂堂战神府的一个小妾,仗着夫君宠妾,便肆意的潜入他的屋内,拿了他的战神印,私盖印记,为自己母家谋福利。”
“这一切,都将置战神府于水深火热之中,置你口中心爱的封湛于万劫不复之地。”
“这,便是你说的爱?”
封湛猛地将密函抽了过来,神情冷峻的拆着密函。
贺音愣在当场,不知所措。
齐鹰看了祁雁知一眼,开始禀告:“将军,属下在今日寅时之时,看到了落水院的禾儿偷偷去了后门与葛氏见面,便将这密函给了她。”
贺音猛地吼道:“你血口喷人!”
“究竟是谁血口喷人?!”祁雁知冷冷的打断女人的话语,星眸微眯,义正言辞:“买杀杀我,是因为你忌惮我!”
“是因为你深知封湛对我的态度有所不同,你在害怕,害怕他终有一日会偏向我!”
“是因为你德不配位,名不正言不顺!”
“是因为,你真正想要的,是我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这样以封湛的性格,永远不可能再娶,战神府便永远只有一个女主人!”
贺音急忙低下眼眸,直摇头:“你胡说!”
“阿湛...阿湛,是她在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
封湛看着那熟悉的战神印,整颗心都凉了大半,看向贺音时,眼神更是冷得不像话。
贺音指着齐鹰,辩解道:“他...他是祁雁知的人!一定是她与祁雁知一起做的伪证!”
“他们想破坏我们的关系!祁雁知嫉妒你偏
宠我,才会这么陷害我!”
“阿湛,你会信我的对不对?”
郑令淡声道:“将军,齐鹰截下葛氏的全过程,属下都看到了。”
“不仅如此,属下还在骁勇府的库房内找到了您名下商铺的转让证书。”
“就在夫人遇刺的前一天转让的。”
彼时,是贺音正病得不省人事的时候。
祁雁知掏出那一沓的转让证书,面无表情的拍在封湛的胸膛上:“看看吧!”
“上面还有贺音的签名,那商铺属于你们两个的共同财产,随便一人签字都可。”
封湛已经被打击得说不出话了。
密函一旦送到治理司,有心人便会借此抓住他的把柄,使劲拉他下马。
贺音在害他,在害战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