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这些觉得十分荒唐:“你在指望我对一个派人奸杀我的人消气?!你是不是有病?”
这狗男人的脑袋真的得找机会挖开,看看这里面装的是不是白色塑料。
一堆垃圾.....
祁雁知被气得心肝脾胃都不好了,咬牙:“滚远点吧!你这三观不要来同我讲话,我可不想短命!”
她经常冒出一下封湛听不懂的话,但封湛也丝毫不介意,复又握住祁雁知的手臂,一张冷峻的面庞,偏偏装出一副认真听训的模样,瞧着让人很是倒胃口。
祁雁知看着他来气,气急败坏的想拍开男人的猪爪子:“松开!”
封湛微叹一口气:“骂够了吗?”
“还没顺气,你可以继续骂。这次是我亏待了你,但贺音于我属实特殊,我不是包庇她,该她受的惩罚,都不会少。只要你肯放手,给她一条生路,日后她也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
祁雁知深吸了一口气,当真冷笑出声:“那你有没有想到,她肯不肯放我一条生路呢?”
“这你大可放心。”封湛听到这,倒是微微松了一口气:“贺音的后路无非就是骁勇府,骁勇府的人,我会处置,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没了骁勇府的人,日后她也害不到你了。”
祁雁知渐渐的冷了脸:“是吗?”
“那我倒是十分好奇,我为何要铲除骁勇府的人?你是替我铲除骁勇府的人,还是替贺音铲除骁勇府那群蛀虫?”
“你到如今还觉得害我的是骁勇府的人,有什么资格站在我面前同我说话?”
从始至终,那骁勇府就没理由害她。若非有贺音在,她早就过上逍遥快活的日子了。
封湛沉思了会,郑重的保证:“我不会让贺音出落水院,日后她只会待在这里面。”
祁雁知静默的盯着他,突然觉得自己在跟这个狗男人讲废话。
先前贺音不也是乖乖的待在落水院,掀起来一众事端?
“日后,你便安心待在墓园。或是你想住回战神府,我可以让.....”
“我住回战神府!?”祁雁知讶异的打断男人的话,荒唐的看着他:“除非你与那死绿茶立马死了!我当即住
回战神府!”
到时她都不逃了。
就以寡妇的名义待在战神府避两年风头,待皇宫中的人渐渐漠视了她,她就带着两小只远走高飞!
封湛当即不悦的质问:“你就那么想我死吗?”
“你这不是在说废话吗?”祁雁知借机甩开男人,退到桌案后面,狠戾的看着他,怒吼了一声:“我特么想丧夫很久了!”
这瞎眼夫君!还不如死了算了!
封湛感觉自己的心脏被狠狠扎了几针,有些疼。
他猛地想起祁雁知刚刚挥剑刺过来的模样,恰好就是对准了心脏。
若非是郑令挡了过来,她定会毫不留情的刺穿自己的心脏。
男人眼神怪异,薄唇轻抿,半响才微哑着声问道:“不惜杀了我...明明知道是林末先动的手,你也宁愿护她不护我,皆是因为你恨我?”
祁雁知冷漠的凝了他一眼,凉薄道:“凭你,也配跟我末姨相比?”
“她连骂都不舍得骂我一句,你又是如何待我的,你心里没点数吗?”
“封湛,你还是好自为之,管好自己吧!单凭你纵着一个想奸杀我的杀人犯活在这个世上,我末姨恢复了后就能屠杀你这个畜生一万次!”
封湛心中升起一股怒气:“你再说一遍!”
堂堂一代战神,被自己的妻子说得那般不堪也就算了。现如今自己的妻子还妄图叫她人来屠杀自己?
当真是疯了!
祁雁知冷笑了一声,微翘的眼睫上染着嘲讽的意味,一字一句,字正腔圆:“我说...你这个畜生!猪狗不如!宠妾灭妻!庇护杀人犯的蠢货垃圾战神将军!终有一日,会被我末姨徒手劈死!”
“把你和你那个心肝杀人犯绿茶死了后的尸体扒光扔大街上!”
祁雁知骂得十分痛快,感觉郁结了一早上的心情都顺畅了不少。
封湛却彻底黑了脸。
他猛地上前靠近祁雁知,沉声含怒道:“祁雁知!你觉得凭她林末,也配与我动手!?”
“确实不配!”祁雁知瞪大眼,死死看着男人,丝毫不退让:“你太脏了!我末姨杀你容易脏了手,得让我的手术刀来!”
封湛被她气得呼吸急促,含蕴呵斥了一声:“祁雁知你
够了!再咒骂我,别怪我当场收拾你!”
祁雁知不咸不淡的瞟了他一眼,冷呵一声,极其轻蔑道:“一个不举的太监,是准备杀了我还是继续鞭打我?”
“你可是忘了?自己现在跟太监没什么两样!”
话落,祁雁知似乎想起了些什么,眼神戏谑的往下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