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搏混乱,毒素倒仍在往外排.....但实在是不知道将军为何浑身剧烈疼痛....”
郑令拧着眉。
医师刚离开,夫人就闯了进来,之后封湛就变成这副模样。
莫不是祁雁知对封湛做了什么?
医师作揖:“恕草民无能,当真不知道将军因何会承受这般痛楚。不过将军并没有性命之忧,诸位大可放心。”
林总管没得法子:“有劳医师了。”
“我送您出去。”
郑迫好奇问道:“哥,要不要去找夫人过来?”
“算了。”郑令摇头:“既然医师说没有性命之忧,那便就此罢手吧!”
复又道:“这里有我,你下去休息吧。”
郑迫:“哦。”
还没来得及走出屋门,郑令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一呵:“不准去闽南王府!”
郑迫一僵,不满的嘀咕了两句:“不去就不去,我找夫人去....”
此时,墓园。
祁雁知换完衣裳后,疲惫的躺在床上,两小只当即围了上来,一下下的帮祁雁知锤肩捏背。
林末侧耳一闻,轻笑一声:“雁儿若是累了,便先好好休息几个时辰。”
小团子滚在了祁雁知的大腿上,仰躺着盯着祁雁知的脸,使劲的往祁雁知的怀里蹭了蹭:“母亲休息,阿凌哄你。”
祁樱附和着,复又小心翼翼的瞟了眼祁雁知,圆溜溜的大眼睛转啊转:“母亲~”
“你救人救成了吗?”
顺势趴在祁雁知的肩膀上,满眼的好奇。
祁雁知当即猜出这两个小家伙的心思,眼皮跳了跳:“你们母亲我何时失手过?”
“放心,他好好活着呢。”
就是该受的折磨,一个也不能少!
两小只极其不懂得掩饰自己的情绪,听到祁雁知那么说,更是肉眼可见的高兴了起来。
祁雁知却不高兴了,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不由得伸手扒开她们,带着酸:“怎么?担心他?”
林末闻言也面朝那个方向,饶有兴致的听着。
两小只当即就慌了。
圆滚滚的两团半蹲在祁雁知面前,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极力否认。
“阿凌都不知道是大坏蛋伯伯受伤了!”
“阿樱也不知道!母亲是大坏蛋伯伯受伤了吗?”
团子:“咦?他不是很厉害吗?为什么会受伤啊?”
祁樱也露出不解的表情:“不知道啊!会不会是因为他跟阿迫哥哥一样是小弱鸡呀?”
俩人话落,惴惴不安的看向祁雁知。
祁雁知忍着笑,凉凉道:“我方才好像没说是大坏蛋伯伯受伤了吧?”
不打自招。
两小只瞪大双眼,赶忙对视一眼。
祁樱不满的嘟嘴:“母亲怎么能坑小孩呢?”
“小孩?”祁雁知失笑:“火烧王府外加炮火打皇子之时,也没见你们承认自己是小孩吧?”
两小只奶声哼了一下,赖在祁雁知的身上,可劲的撒娇。
祁雁知凉凉道:“说吧,还准备干出什么惊天大事,两位小孩?”
两小只对视一眼:“啥也不敢干!”
才怪。
祁雁知轻哼了一声。
也当真没往心里去,想着无论如何,这两小只也干不出什么惊世大骇的事了。
可惜,两小只永远能刷
新祁雁知的想象.....
林末及时出声:“阿凌阿樱,你们出去玩会,我与你们母亲有话要说。”
两小只如临大赦,连忙套上鞋子,朝着祁雁知做了个鬼脸后,急急的跑了出去。
祁雁知被气笑了,起身走到林末面前,柔声问道:“末姨怎么了?”
林末当即换上一副十分担忧的面容:“这次刺杀,那些人可是冲着你来的?”
祁雁知一愣:“自然不是。”
“那些人是来杀封湛的。”
林末松了口气,提心吊胆了一整天。
“你吓死我了。”
祁雁知温柔的笑了一下:“末姨别急,那些人只为杀封湛,与我无关。”
林末叹了一声:“王都实在太过混乱了,年后我们便抓紧离开吧!”
这也是祁雁知的意思。
不过在此之前,她还有很多事没有处理。
祁奚与筝贵妃的五公主。
林末复又道:“约莫午间里,芝窑上街回来后与我们说,那朱氏要被处死了?”
她对朱氏没什么好印象。
小肚鸡肠,爱占小便宜,特别喜欢争风吃醋,又极度爱慕虚荣。
一心想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