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战神将军有这样的自知之明,要不然我还以为你是怕了祁隆昌呢。”
封湛气得牙齿都颤着,咬字出声:“闭嘴!都给本将军滚出去!”
“本将
军不想看见你们!”
祁雁知紧接着道:“听到没?”
“你们家狗头将军让你们领鞭的赶紧去领,回家的赶紧回。”
“还傻愣跪着干什么?等你们家狗头将军请吗?”
封湛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面前跪着的几人刷刷刷的起身,作揖后连忙转身出屋。
瑶瑶也磕了两下头,跟着起身。
两小只小心翼翼的瞟了眼祁雁知,被瑶瑶拉着站起。
三人低着脑袋,一副犯错忏悔的模样。
祁雁知冷言:“回去给我抄书!抄不完不准吃饭!”
三人一顿,接着有气无力应道:“是.....”
祁雁知深深的看了三小只一眼,径直起身离屋,也不等他们了。
看来是真生气了。
祁樱与祁凌直勾勾的看着那蓝色的背影,小嘴委屈的嘟着。
待人出了院子,两小只又对视一眼,挪向封湛。
封湛还闭着眼。
被祁雁知气得浑身不对劲,察觉到那炽热的两道视线时,懒懒的抬起眼睑。
是两小只。
封湛眉梢一挑,那毫无血色的薄唇在触到两小只胆怯目光时,微微一勾。
再出声时,声音温柔得不像话。
“怎么了?”
祁凌低着头,嘟嘴,半带委屈奶声道:“坏...伯伯对不起,我们给你惹祸了。”
祁樱的小脸也有些许的羞红:“伯伯对不起。”
封湛听得心尖一软,大掌伸出去揽着两小只靠近,温声:“没关系,知错就好,伯伯不怪你们。”
两小只骤然间觉得眼底一热,鼻子酸酸的。
下一秒,无声的落泪,嘟嘴表示满腔的委屈。
封湛看得心疼。
不知从哪掏出绣帕,细细的为他们擦泪,无奈的叹息一声:“不让你们炸府是因为你们还小,做得事情很危险,怕你们误伤自己。”
“还有每一条人命都是无辜的,你们炸的时候,便是在拿那些无辜的人命作赌。”
两小只点头,委屈的扒拉着封湛的狐裘大氅。
那毛都快被薅下来一大半了。
封湛失笑:“回家吧!你们母亲还在等着。”
祁樱与祁凌对视一眼,抬眸,软声问道:“那伯伯,你会有危险吗?”
他们不想让封湛替自己担责后再次受伤。
封湛摇头,眉眼温柔:
“不会。”
“只要你们平安喜乐,其余你们闯下的祸,我替你们担就是了。”
大拇指揩去团子眼角滴落的泪。
那声音,更是温柔得不像话。
两小只一怔,急忙低头。
那一刻,心脏砰砰直跳。
很感动。
祁樱别扭的撇过头,握着祁凌的手:“总...总之!谢谢你!我们走了!”
封湛挑眉:“好。”
祁凌转头直勾勾的看着他,糯叽叽道:“伯伯再见。”
还有些舍不得。
封湛温笑着。
这是这几天以来,唯一一次感觉心尖一片暖。
郑令恍然:“将军顶罪,还讨了主子们的欢心,好似也挺划算?”
细想祁雁知与封湛的操作,怎么有些像一人扮演慈父,一人扮演严母?
这话可不兴说。
祁雁知可能会打死他。
封湛的手肘弯起,恶狠狠的捅了下郑令的腹部,凉凉道:“现如今都会调笑我了。”
郑令温笑,不过一刻,脸色又沉了下来:“将军,这次是阿迫惹.....”
话音未落,一只大掌就抬起制止。
封湛另一只大掌捂着伤口,沉沉道:“不必多言,事已至此,我们没得退。”
“我记得多年前,刘家本只有三城的煤矿,却在短短半年起步。”
“独占二十城,你去查查。”
“若当真有猫腻,杀人之事许能有所交代。”
郑令作揖:“是!”
封湛的黑眸微闪,薄唇抿着,复又轻启:“你可知道,山河宝藏图?”
郑令大惊:“山河宝藏图?!”
这不是纪州的东西吗?
“将军怎么突然提起那东西?”
封湛冷声道:“我幼时曾意外听到过林桠枝与她那贴身嬷嬷的对话,意外得知了一个大秘密。”
“你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