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准备一些东西,就只能让我先来拖住你们了。”
“她怎么知道你们俩那么急着出宫。”
祁雁知,封湛:“......”
总不能说是急着回去陪两个小孩过除夕吧?
皇后来的时候,祁雁知正坐在马驾上,疲惫又懒散的晃着腿。
抬眸不小心瞥见来人,她连忙滑下车,险些扭了一下。
“皇后。”祁雁知上前搀扶着,言笑晏晏。
皇后不经意间看到她脸上的伤,还有那一瘸一拐的模样,眼神暗了暗。
“参见皇后娘娘。”
“见过母后。”
皇后看了眼俩人,面无表情的斥责道:“一个皇子,一个将军,连一个女人都护不住。本宫都未曾想过自己养了两个这么没用的废物。”
废物二皇子,封湛:“......”
“行了!滚到一边去,别在这碍眼。”
俩人听话的走远了一些,显得招皇后烦闷。
皇后握住祁雁知的手,突然间正经严肃的问道:“本宫且问你,究竟要不要婚书?”
祁雁知怔愣住了。
她脑中不禁想到封湛曾对她说过的话....
皇后是个好人,别害她。
你不该利用皇后.....
祁雁知确实觉得有些没良心,筝贵妃的话对她不是没有半分影响。
若是皇后处境当真如此,母族也确实远在千里之外的话,自己还这么心安理得的利用她,岂不是良心喂了狗?
皇后看出她眼里的挣扎,默默叹了口气,“你无须想了。”
“带着于嬷嬷回府去吧!接下来的事,本宫会替你做。”
祁雁知疑惑的望向于嬷嬷,这时才看清她手中托举着一个盘子,“皇
后,那是什么?”
皇后:“你回府后,自会知晓。”
祁雁知还想伸手去掀开盖住盘子的那块白布,就这么尴尬的收了回来。
“这般神秘?可是皇后给我的宝物?”
皇后失笑:“这可不是赐你的。”
“届时,你看着便好了。”
祁雁知只能乖巧的行礼:“那皇后,雁儿便告退了。”
“皇后保重身体。”
似又有些不放心,祁雁知重新抓着皇后的手,认真道:“皇后,我不要婚书了。我要的自己能拿,你别为我犯愁。”
皇后无奈笑着推她上马车,“快回去吧!”
话落,她又转头,语气严厉的呵道:“封湛!”
一旁谈话的俩人吓了一跳,连忙转身站定。
皇后斥责:“赶紧回去!”
封湛作揖行礼:“微臣遵命。”
上车前,他的眼神扫过于嬷嬷手中的东西,不由得拧眉。
这是做什么?
“皇后。”
这时,祁雁知掀开帘子,露出娇艳的脸庞,指着二皇子道:“方才殿下瞧着我挨打好一会,就是不出来阻拦。还出言嘲讽我,还说我是废物。”
二皇子骤然间瞪大双眼:“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是废.....”
“啪!”皇后阴恻恻的盯着他,抬手就对着他胳膊来了一掌。
二皇子:“母后!”
祁雁知摇了下马夫:“快开车,开车。”
话落,坐定,听着马车外传来的训斥声,心情一下便愉快了。
封湛嗤笑一声:“你就这般出息?”
祁雁知白了他一眼,“关你屁事。”
封湛的脸顿时就黑了,不悦道:“本将军好歹在筝贵妃那救了你!”
祁雁知不屑道:“靠你救我,我都不知道得死多少回了。”
“你就少往自己脸上贴点金吧!本来就丑还乱贴!”
封湛不过与她说一句,就隐隐有些心梗的感觉,闭目忍了忍,复又转移道:“于嬷嬷跟着我们做甚?”
“我哪知道?”祁雁知愈发不耐烦,听着他的声音就烦闷,“皇后都没告诉我,难道还能告诉你吗?”
话落,她双手捂着耳朵,
独自缩在车厢的角落里,一副拒绝交流的模样。
封湛忍无可忍,扯了下她的胳膊:“祁雁知!本将军招你惹你了,你每天对我使什么性子!?”
祁雁知甩开那咸猪手,凉声道:“你是不是有病?使性子这种东西得对着宠自己爱自己的人才能做,你看你从头到尾,宠过我?向过我?”
“你但凡有点眼力见都要知道,我只是不想跟你说话而已。”
话落,她紧闭双眼,死死的捂着耳朵。
封湛张嘴,话都卡在嗓子眼了,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马车外的于嬷嬷听到俩人的吵闹,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