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刚蛋和纪怀柔对骂了一阵,不情愿的起了床,再怎么样,这玉米还是要种的,不然到时家里就没收成了。
他吃着饭的时候,纪怀柔就用布背带背着差不多一岁的儿子赶集去了,集市离村子有十八里路,去到那也要花不少时间,再加上家里的柴米油盐也都快用完了,要买的东西还不少。
李钢蛋边吃着糙粮,嘴里还在抱怨着纪怀柔“臭婆娘,整体就抱着个孩子,脏活累活全让老子做了…………这饭真他娘难吃…………”
抱怨完,挑了把顺手的锄头,就出门朝自家地头走去了。
到了地方,瞅见很多块田地里都是女人在锄地干活,对纪怀柔越发不满,卯足了劲的干活,到了下午五点多,才锄完了三块地,摸了摸手掌的老茧,皱眉扛着锄头就往回走了。
砰!他一脚踹开了院子外的门“臭娘们,饭做好了没有,老子要饿死了!!”他有些烦躁的朝屋里喊道,锄头也随意甩在了一边。
“李钢蛋!这门跟你有仇是不是!踹坏了不用出钱修吗,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像是有富贵命儿的人吗?!”纪怀柔闻声走出了房门,朝着李钢蛋骂道。
“老子自己的门,想怎么踹就怎么踹!呆不住回你娘家去!!”李钢蛋怒声回道。
这是他家的房子,他爹娘前些年相继病死了,纪怀柔嫁过来的时候他都拿不出什么东西,反倒是纪家给的陪嫁多,就要求他对纪怀柔好些……不过现在看来,他倒也算是个畜牲……
“你!你~!我怎么瞎眼嫁给了你这么个东西,呜~呜~呜~……”纪怀柔听着李钢蛋冰冷刺骨的话语,哭着跑回了房里,她进去后又传出了一阵小孩的哭声……
兴许是觉得自己太过分了,李钢蛋没有再说什么,他进到家里的客厅,桌上摆着三盘菜,一瓶酒和一碗糙米饭,三盘菜分别是青菜,炒腊肉,还有一盘花生……
他看着这桌上的东西,心底罕见的生出了愧疚感,不过太饿他也顾不上其他,埋头吃了起来。
院门口,隔壁老王对刚才两人的行为看得一清二楚,他将近四十岁了,老婆死得早,在他三十岁的时候就病死了,那时候条件比现在还差,生病了,自己好不了,就只能等死……
此时他表情耐人寻味,眼底闪过了一抹精芒,他已经好些年没尝着女人的滋味了……驻足了片刻后他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李钢蛋吃完桌上的饭菜,喝完瓶里的酒后,脑中开始有些迷糊了,对纪怀柔的不满又盖过了愧疚。
他晃悠的走进了纪怀柔睡觉的房间,他俩已经分房睡有好些日子了,自己的儿子李山晚上一哭就把他吵得不行,有次实在忍不住抽了几个月大的儿子一巴掌,纪怀柔哭着骂了他半夜,自那之后他俩就分房睡了。
他晃悠的跨进了门,看到纪怀柔正在给孩子喂奶,嘴里还念叨着“咱娘俩的命真苦,遇上这么个窝囊废,都是娘不好,呜~呜~呜~”孩子不到一岁,模样跟李钢蛋有三分像,跟纪怀柔有七分像,此时眼睛滴溜转着,边用力吃着奶,边看着纪怀柔的眼睛。
给纪怀柔看得又是一阵心痛,她自己受罪就行了,可孩子为何也要跟着受罪。
“臭婆娘,说什么呢,说谁是窝囊废呢!?信不信老子弄死你?!”李钢蛋听着纪怀柔说自己是窝囊废,顿时气劲就上来了,他借着酒劲晃悠走了过去,满脸狰狞的抓住了纪怀柔的头发。
“啊~!李钢蛋你干什么,快放手!”纪怀柔吃痛,抓着李钢蛋的手腕大声喊道。
李山被两人吓到,停下了吃奶,放声哭了出来。
“小畜生,哭什么哭,天天哭,看我不掐死你!”李钢蛋说完松开了抓着纪怀柔头发的手,做势就要掐住不到一岁的李山。
纪怀柔大骇,尖叫出声:“李钢蛋你疯了!!他可是你的亲骨肉!!”连忙起身把李山抱到了一旁,李山的哭声更大了,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此时纪怀柔的衣服还没拉紧,李钢蛋看着那白花花起了兽欲,他和纪怀柔三个月没行房事了,平时看到纪怀柔都是满脸嫌弃,今晚喝了酒再看,倒是十分诱人。
他脱光了上衣就朝纪怀柔抱了过去,纪怀柔惊得连连后退,反应不及被李钢蛋抓住了衣角,然后被其搂入怀中,她找准时机将哇哇大哭的李山放到了床铺上,而自己也被李钢蛋压倒在了床上……
四十多分钟后,躺在她身上的李钢蛋没了动静,沉沉的睡过去了。
她把李钢蛋推开,坐起了身,眼角流下屈辱的泪水‘这个畜牲!’
她失声哭了起来,她不敢哭出声,谁知道这畜牲醒了又会干出什么事儿,房间里只剩下纪怀柔的抽泣声,以及李钢蛋的呼噜声,李山已经哭累了,早就睡了过去。
纪怀柔穿好了衣服,把李钢蛋扛回了他的房间,放到床上,盖好了被子,寄人篱下,她不得不这么做……
她早前想过回娘家,但是迎上的却是嫂嫂尖酸刻薄的嘴脸,自